医院换药。这下子,家里连自己七张嘴巴,要吃饭。手头的钱也似流水一般。金兰见状,便提出回乡下去。到了这种地步,挺章也只得答应,拿人带信让兄弟来接老太太。临行夜里,挺章便对老太太道,“娘,你如今先回去,等我过了这阵子,景况好些了,我就来接你。”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也不要再管我了。”挺章道,“娘,到如今,事情也到了这种地步,我也管不了你。反正你这次回去,你就不要和她理论什么,你看不过的,也不啃声,她说什么,或者骂你,你也当没听见,我想,她总要拿口饭给你吃。”说罢,老太太止不住流泪道,“如今我走了,你也好生将息。也就不要想着我的事情了。”
次日,挺生带了挺心的两个儿子,用那华竿把老太太接走了。家里虽然少了一个负担,毕竟没有收入,经济上越来越困窘。当月的口粮,竟有一半拿去了旧城墙处的市场上,换几个钱来救急。再加上国香有时候吃点药,挺章偶而上医院,都是要用钱的。少不了向亲戚和朋友东拼西凑。不出二个月,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挺章的病情,总不见好转,原本5天应该去换一次药,便成了10天才去一次,最后,又有下面房子雄委曲告知郭XX,挺章才得知了东门口一个姓何的跌打医生,众人都叫他何跌打,专医治外伤的,有些技术,收费也便宜的。这何跌打世代打匠(民间武术世家),解放后,家里的人就靠私下替人接骨,或者卖药治病,因为技术好,街坊里有什么生疮害病骨折等疾病,都愿意去找他。如今,挺章既然知道有这么一户人家,便偶而去那里换药,价钱也便宜,却也省了些医药钱。
转眼,又是一月,虽然众亲戚都难免搭手援助,国因每个月都定时,买些米,挺生私下里背着自己的老婆也借些钱给自己的姐姐,终究还是杯水车薪的。单说严春东渐渐知道了些情况,又少不得又和挺生吵闹一回,每到月底,就非让丈夫全部上缴全月的薪水。惟恐挺生私下帮补了自己的姐姐。
且说这日,挺章正愁当月供应粮月初就卖了一大半,用在看医生吃药等开支出上。还有大半个月的米没有着落。又有大女儿的班主任张老师寻来问为何不见大女儿去报名。挺章也没有啃声,先让老师坐了,简单说了自己情况。这老师又道,“我想到她读书这么厉害,门门都拿满分,怕是你们家里面有人教她。”挺章道,“那个教她,都是她自己学习。我没有时间教她。”几句话后,老师这才书归正转说挺章应当让大女儿去报名读书,只道,“这学费只要两块钱!”“两块钱?我现在两块钱还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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