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说不定十天半月,气色又好些了。只是告诉你,希望二婶你多留心。”国香也在一旁道,“这没什么,只是多留心就行了。”说罢两人便出去坐茶馆去了。这里挺章心想,“血光之灾,大不了,这市管会的又来,不过是收缴一点豌豆,就过了这关口。过了这阵,还不是又松动。”这么想着,自邓老师去后一连几天,也就把这件事情没放在心上,渐渐地淡忘了。这日,稍微有空闲,挺章又给孩子们制作鞋子,上鞋底的时候,不留意,那针屁股扎在了右手中指上。用力也大,扎得也深。挺章立即把那针拔了出来,因不曾留血,就没有在意,不过是当时用沾了点白酒。然后,又挑了些豌豆到县城北门外十多里远的名叫翻沙台的地方去打成粉。国香在家里弄好夜饭,好一阵子也不见挺章回来。因大女儿吃过饭要去上夜自习,就只好舀了些菜饭放在一旁留给挺章。自己和孩子们先吃了。
吃过饭,天色已经很完。房子背后,建设银行家属院内的高军夫妻饭后散步回来,顺便路过,就进屋来问还有没有凉粉。国乡忙道,“今天的凉粉早就卖完了——”“我们走饿了,还想吃点凉粉——明天来!”夫妻两说罢自个儿出去了。
国香见他们走后对孩子们道,“你看,别人这些干部,工作好轻松,哪里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累死累活仅仅能够糊自己嘴巴———你们这些娃娃儿将来只有好生读书,不说当什么大官至少也能够找个好点工作嘛。”说罢,又想起挺章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让老二去翻沙台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耽搁这么久。
直到晚上十点钟左右,才见老二先回来,只说挺章已经在坡下了,马上到家了。这里国香忙搬了过道上的板凳。就见挺章已经挑着担子从外面进来了。因国香问今日为何这么晚。国章道,“打粉的多得很,排了好长的轮子,才轮到自己的。”
挺章吃过饭,又忙了会家屋,洗了个澡。这才休息。第二天早晨起来,见那被针扎过的指头有些红肿,就倒了点烧酒泡了一下。仍旧起来搞凉粉,晚上挑了担子出去,深夜方回。睡觉前,就觉得右手有些麻木,牵连右手无名指和中指也动弹不得。不得已,又用点烧酒泡了一会。早上醒来,已经是右手动弹不得。也不好再制作什么凉粉,忙去了镇人民医院看了外科。一位年轻医生,见手指已经开始灌浓,就敷了些药,劝挺章输液消炎。挺章自想输液太贵,就执意让医生拿了点便宜的药吃。这医生忙问道,“吃药效果是不及输液的,你嫌输液太贵,我就给你开药,这开药你又要便宜的,我也只好在先开些便宜的药,如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