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下,高军又吩咐老婆抄了几个小菜。开始寒喧了几句,又喝了点酒。就说了些早年在部队上的趣事。谈笑间,小菜也摆上来了。高军就问严昆东,“有些事情,我给你摆一摆,你也不要生气,”这严昆东道,“我生什么气,我们在部队上是铁哥门儿,谈不上生气。”高军又道,“你们是不是经常去抓背后那家人的东西。”叶昆东道,“她是搞投机倒把的。我自然要去抓。”高军道,“我知道,这是政策,应该去,你去,没错,那是你在执行政策。”高军又劝了一杯酒道,“有时候,这个政策还是要看具体情况,你不知道,那背后那家人,家庭情况很特别,屋头两口子,没有工作,老头子是个重病汉儿,又有四个未成年的小娃儿。一家人已经没有出路,就望这点小生意。情况就是这样子——你想,如果我没有工作,现在一大家子,我可怕也只有做点生意来维持生活。”“嗯——我,也是职责所在,上面要压我们,如果我不去抓,我又交不到差。有时侯不想出来,文件下来了,还不是得做做样子。”严昆东道。“好了,不说了,我们两个难得聚一聚,今天喝个高兴。”高军说罢,两个人又开始开怀畅饮。
转眼又是一年。这挺心突然来访,闲话时说到那严春东和金兰两个人不和睦,“那严春东对大娘不好,嫌弃大娘现在老了,过去还能帮她做些家务,带娃儿,现在动不得了,那严春东视大娘为包袱。族里的亲戚都找过她,偏她是个不进油盐的四季豆。做事情,从不怕我们这些亲戚说三道四的,只由她的性子来行事。”一席话说的挺章不由得忐忑不安,就想抽空回老家看看老太太。国香忙问道,“那兄弟在屋头也是不问不闻?”挺心道,“兄弟经常为老娘和严春东吵架。还不是没有办法。那严春东是个厉害人,兄弟还不是管不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了,真是个疤耳朵。”国香骂道,“男人就应当拿出点势头出来,否则如何镇得住。”挺章只道自己过几天回娘家去看看。
中午时分,挺心说自己在县城里领了点法事,还没有做完,抽空过来的。也不留下吃饭便告辞而去。
原来,那严春东在家里,眼见金兰渐渐老了,牙齿也掉了,背也弯了,又做不得什么活,在家里成了吃白食的一般。严春东便开始排喧于她。金兰虽然没文化,但也几十年潜移默化中,深受传统教育的,只觉得自己是长辈,理应受儿媳妇的尊重,便和严春东理论。婆媳两就此开始不和睦。老太太不时说饭煮得太硬,嚼不动。这严春东就偏把饭煮的更硬。金兰说菜咸了些,那严春东便偏要放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