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自己一大家子的生活。”说罢,已经满是眼泪。挺章道,“是啊,就一直想找点活来干,也没有什么门路。”国因道,“虽然过去的那等买卖是不行的。好在,这年头风声稍微好了些,等过些日子,还是弄个小生意来做做。总比没有收入好些。”说罢,又叹了口气道,“这么长时间了,三哥哥也不来县城里看看,给他带信,总说不得空。”挺章道,“也许是有事情,忙不开了。”国因道,“有什么事情,还不是看见你们困难,深怕被粘惹上。”挺章道,“客走旺家门,如今可不比得往年。就是常来的亲戚见我们现在的情行,也是不愿意来的。”国因叹了口气。闲聊了一阵,告辞而去。
杨老师来看望国香时候,见到家里的情行,就提议挺章跟她去县城外的煤山去洗煤。原本不过是杨老师的客套话,只估计挺章是不会跟她去的。那知道挺章正为一大家子无出路,见杨老师说起洗煤就答应了。次日,一大早,挺章挑了一挑箩娄,走了10多里路远,才来到县城外面的俗称“矸子山”的地方。这矸子山不过是煤矿坑道里烂石头堆积在煤矿外面而成。远近农村的农民和一些没有职业的居民,只要劳动力的,没有其他门路谋生计的;都在这矸子山上来求生活。杨老师先带了这挺章到附近地方看了,但见四处都是洗煤的苦力;其中除了壮劳力;也不乏帮助家人打杂的老老少少。大家不过是在山坡上,紧挨着矸子山附近挖个坑,用稀泥浆糊住坑底,等干了,就把矸子山附近的矸子石头跳了来倒在坑边。再去附近担水上来对着这堆矸子石头冲洗。那煤粉或者细小的煤块就被顺着坑槽冲进坑底。一天下来,也洗不出一挑来。
且说杨老师领着挺章到了自己日常的洗煤处,道,“二婶,今天我们先挑一挑在这里洗。明天,你就在这附近挖个坑,用泥糊了,你就自己干就是了。”说罢,这杨老师又领着挺章去挑那矸子石头。那杨老师先给挺章用铁铲铲了满满一挑。这挺章试着撑了几下,哪里撑得起来。心想,“这满满地一挑,好怕有15O或者160斤左右。”少不得那杨老师又给他铲了点出去。挺章这才使劲撑了起来,慢慢挑去坡上,那杨师母见挺章咬牙颤腿挑了这一挑过来,忙让她放下来。道,“二婶,你先放着那里,等杨老师来。”这里挺章放下担子叹了口气道,“你这个活,我恐怕干不下去。”那杨师母道,“这个可是重体力活,挑得轻了,又洗不出足够份量的,如何养活你那一大家子。说起来,比农村的活还重些,只是农村的活路是大家集体出工,没有谁愿意干,大家不尽力,以至于到如今,农业年年欠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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