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住宿的,少有还去关心你的证件真假的。可是,遇上派出所那些人寻查的,那你得注意,难得蒙混过关的。最好是赶快丢掉身上这些东西,有几回我都吞进去肚里的,千万不要留下这把柄给纠查队的人。”那挺生道,“没有证明,那怎么办?”郭XX道,“没有把柄,也比当即被他们拿住这要命的把柄好,我没有东西在身上,打死都不要承认出来做生意,随便编个谎,说自己出来投亲或其他什么的——最多关我进收容所,还不是得放我出来。这种把柄被他拿住,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俩人又闲聊了一会,才各自睡去。
清晨从旅馆里面出来,两个人又去附近茶馆去四处打听了这孙满娃的消息,知道些满娃儿的情况尚且平安,这才直接去了孙满娃家里。这孙满娃也是个30多岁的单身汉,解放前也是大户之家,解放后当然就倒了霉。谁知道他命不该绝。处处受到了当地粮站站长的袒护。这粮站站长叫李云成的,解放前带着儿子逃难至此,在这边父子两以讨饭为生。时常孙满娃的家里就打发与他些饭食。解放后,这李云成翻身做了做了粮站站长。他也不是忘旧情的人。不时候偷偷接济这地主出身的孙满娃。这李云成当叫花子的时候,就迫于生计偶尔也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情,如今他虽然翻身当了粮站站长,依旧本性难移,换了手法,又不时候在粮站的称上做点手脚,不过是每个来买米的居民身上挤出一点点米来。累计到月底,那也是不小的数目,他就把这帐目之外的粮食拉出来卖了。那些知道的同事,都畏惧他的权势和叫花子的出身,偶而有人去报了,上面也派工作组来查,见他是叫花子出身,也不相信举报的人,再说,李云成帐目上的确查不出问题;众人也只得罢了。这两年,派性斗争之际,那些不满意他独权大揽的人参加了造反派,李云成就和自己的铁哥们组成另一派,两派你杀过去,我杀过来,每次杀回来,头头们就把那些粮票赚在自己手里,给自己的本派的工人兄弟发工资。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