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倒把的生意,贵卖贱买。”张主任大声道,“你当真哄我不懂,不过你好歹承认了‘卖’字,也算你的态度比过去进步了些。”胡国香道,“我那些吃不完的鸡蛋是要拿出去卖,我不可能拿出去丢掉或让它坏掉?”一时,那些组长们回来说,都去各处通知了本组的居民,这几日轮流在每小组里面准备开批斗会。同时商定,各个小组又揪出有投机倒把的前科的来做批斗的陪伴,正在此时候,那刘其越隔墙的癫痴的女人又到居委会告状,说刘其越夫妻两搞投机倒把。
原来这癫痴女人姓阵,因为多年前经过亲戚介绍,认识了县城里中学教书先生,不想教书先生跟她来往了一段时间,自个觉得性格不合。不再与她来往,不想这女人却不愿意做罢。又不时候去中学里纠缠,还口口声声说教书先生已经是自己的男人。教书先生哪里见过这种大胆女人,急忙通过亲戚,认识了一个外县的教书女人,并凭借着这种关系把自己调出本县;从此消失了影踪。这阵姓女人虽然又去学校找过几次;那里还找得着。自此;这女人时常说自己的丈夫跟人跑了,逢人就说这事情,动情处,忍不住泪流满面。刚开始大家还同情她,劝慰几句,时间一长,大家都烦她,左右邻舍都私下说她神经已经不正常了,称谓她陈癫子。时间一长,少有人来听这陈癫子哭诉,实在没有人,她也就时常一个人在房里,开始哭诉,甚至深更半夜,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老公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又开始哭诉,伤心处就大声辱骂。刘其越夫妻两住在墙壁这边,偶尔也就招呼她一下,让她不要再吵闹,搅了自己的磕睡。陈癫子正在伤心时刻,头脑已经有些不清醒,免不了迁怒刘其越,偶尔又骂刘其越,骂得兴起,不时候,跑出门来,对着刘其越的大门,破口大骂刘其越,说是刘其越唆使自己的老公,跟另一个女人跑了,又牵带着骂刘其越卖假药,搞投机倒把。那刘其越每每这时候,就有些心虚,自然不敢理会,只吩咐家人把门关紧些罢了。这癫子女人每骂过一阵,也就回好上一阵,头脑清醒时候,又偶尔会去跟刘其越一家人道歉。哪里知道,这日中午,陈姓女人见刘其越夫妻两有说有笑地从家门口经过,又勾起她伤心的往事,忍不住站在自己的门口开骂无情汉。左右邻舍都不愿意理会与她,偏偏刘其越的几个小娃娃站在自己的门口回敬了她一句,道,“陈癫子!”说罢,几个小孩子又嘻嘻哈哈地进院关上大门,在院内几个小孩子又高声叫“陈癫子”。这陈癫子也就开始对着刘其越家的大门开始骂,骂着骂着又说刘其越一家人全靠投机倒把,骂完了,还觉得不解气,又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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