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丧事办得较为妥当,并没出什么大的疏漏。至于大家如何哭丧,迎客,送葬等也不必一一细说。
忙碌了这丧礼,刚以为可以休息,国香才2岁的小女儿又生病了。慌得国香急忙拣了几副中药,吃了也不见效果,最后一副药还没吃完,那小姑娘就已经高烧,又去找那医生,医生只道,“急火攻心,只消加点退火去热的药。”国乡又拣了几副药。熬了两罐与小姑娘吃,不曾想,当夜就手脚冰凉。国香一怒之下,便把那剩下的药包好,天不亮就去找了那医生。那医生也不过是赔礼道歉,说尽好话;又退了所有的药钱。国香是心慈面善之人;见医生向他说好话下矮桩;也就只当着医生的面发了一阵牢骚;因想着小女儿已经去了;不论再怎么责备医生;也于事无补;只好就此做罢。
国香那年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刚走了老太太,又去了小女儿。眼见自己的兄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而自己则接而连三地去了几个子女,不免又气又急,加上年轻时节出力早,已经有内伤,两下相加,这国香就咳嗽不止,夜不能寐,浑身无力。挺章接连给他拣了几副药。养了一月有余,才稍有好转。
这日,那居委会张主任又上门来做工作,劝国香两口子下乡,只说,“你的兄弟已经是下乡去了,你当哥哥的恐怕应该更明白事理些。”那国乡正受病煎熬,自己的亲人又刚死不久,心里面也是烦躁不安的,见她又来唠叨,便没有好声气对主任道,“兄弟下乡,那是他的事情。而且,他下乡,有个当书记的哥哥帮他,可以额外补助与他,挣公分也是要比常人多些的。我下乡,我就没有这么一个书记的哥哥来帮我,下了乡,好怕在乡下只有饿死好煞尾。”那张主任听罢,顿时铁青着脸,心里明白这国香说穿了就是不愿意下乡。因道,“你说来说去,就是不愿意下乡。那我问你,你没有职业,在城市里靠什么生活。”国香道,“我知道怎么能够生活,我自有办法,不用你们居委会来操心。”张主任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喂那么多鸡,就是在搞投机倒把。这是政府所不允许的。政府只允许农村的人卖自己的养的鸡。”国香道,“我喂鸡,我又没有拿去卖,就是生点蛋自己吃。”张主任又道,“好,反正,招呼我是给你打过了,你不听,到时候我们就只有照政策办事情。到时候不要怪我!”说罢,张主任告辞。
这里,国香病情稍微有好转,便依旧象往日,但凡听到那个区乡的家畜或季节性的农产品便宜,天不亮就赶过去,走几十里路购买回来,次日就让自己的老婆一大早去旧城墙的市场卖;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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