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其户口迁去厂里面。
挺章这时候才终于算松了口气。只对丈夫国香道,“兄第终于成了国家正式职工,日后我也就不用操心了。只是母亲和戴奶奶两个人,在农村,年纪渐渐大了,无人照顾。”国香道,“现在兄弟也出头了,将来时机成熟,把你娘接城里来不就行了。再则你兄第逐步出息了,他也知道孝敬老的。”挺章叹了口气道,“母亲是地主,现在虽然不象过去,但要说进县城是不可能的。政府那里一有风吹草动,乡下那帮人,就拿地主作靶子——一个缠过足的小脚,没出过门的老太婆,来不来就被警告说什么不准乱说乱动,更可恶的,这乡下又总有这么些积极分子要去装积极。”国香道,“乡下那些积极分子多半都是些莽子,满以为使劲全力斗争地主,自己就能够发财。刚解放那阵,老父亲也被居委会叫去斗地主,积极过一阵子,我知道情况后就不允许他去了。你不知道那些莽子使黑心去斗那些地主,有的甚至烧红了铁丝去穿地主的太阳穴,成日里弄得地主哎哟哎哟地喊——那里有这种斗法?聪明人哪里会做那些儍事情,都只有那些莽子,没有头脑的才会干那些事。我也没有看见哪个干部亲自动手对地主‘办王法’一般去斗争地主,都只有那些空脑袋的莽子才会干那些缺德事,到头来这些莽子哪一个发起财?”国乡说罢,又道,“将来取个农村的媳妇,不就有人照顾老娘。”一句话,提醒了挺章,心里拿定这注意,暗暗寻访自己认为比较适合的农村的女子来。
当月15日,是金兰的生日,挺章便准备回老家看看。那知道到,夏布社里又开几天的会。一时走不开。县委特地派来一位干部主持会议,说什么;让大家提意见。只道是不抓辩子,不戴帽子,要大鸣大放。夏布社里面的书记姓陈,大家叫他陈书记。这几天,陈书记只是在大会上面鼓励大家站出来提意见。结果,夏布社里100来号人;没有谁敢出来提。即使有人在下面说吃不饱饭等语终究是不敢在会上站出来说。开会的时候,社员们静静地在下面望着,等着散场。就是以往的积极分子现在也都不愿意站出来。这陈书记不免心里有些着急。按地里去寻访。就故意寻了几个关系比较亲密的社员来谈心,无非让他们在会上开个头。大伙那里敢去应承。开了几天会,就冷了几天场。
国贵私下对国香道,“看样子是没有人提这意见了,其他的不提也罢,只是这年头饭吃不饱还是有人提才好。”国香道,“大家都不啃声,偏你去撑什么能。好歹少啃声。射手总打爱叫的鸟,这种事情,见多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国贵道。挺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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