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赵的老头子,因精于算计,又因为他租出去的田;从不减租子,那怕遇上灾年也是分文不少,大家都说他是铁公鸡——抜不出毛,租税也是铁板一块,因此众人私下叫他赵铁板。这赵铁板头几年就瞧上了挺心的这块大田,不过那时候容集和侄儿没分家,何况容集出了名只知道买田,从不卖田的人。这赵铁板当然没机会。如今见挺心分家得了这块田,又知道挺心是个恍兮惚兮没有心计的人,就成日里打这块田的主意,只想办法把这块田买来收租,或者到时候再来卖给容集,也是可以从中牟利的。好不容易,知道挺明和挺心的这几日有点瓜葛,就许下话来,只要让挺心卖给他这块田。他就给王挺明两担谷子。挺明先不相信,只想这赵老头是个出了名的铁公鸡如何今日突然这么大方。赵铁板见挺明半信半疑的,又道,“我先写了这文书为正。”说罢,便找来纸笔,草草写了几笔。道,“你拿着,有这个,你还不相信我说。”挺明拿过了看了看。这才喜笑颜开道,“好,包在我身上”
这王挺明有了好处,自然卖力;极力撮和这王挺心和赵铁板的这笔买卖。好不容易把这挺心邀了来,见他和赵铁板二人为价钱挣得面红耳赤。免不了在一旁假装公证,帮助赵铁板来半哄半骗自己的老表。最后,两人好不容易定了下来。挺心又找来纸笔写了买卖协议。赵铁板又下了些定钱。并约定三日后来正式交割。
一时,王容集得知,忍不住说了挺心一番,“哪块田不卖,你偏卖那块田,那可是你祖上传下来的的祖业。”那攀文素知道后,骂了儿子一回,最后也不过是想让儿子把钱拿出来。挺心那里肯,只道是用光了,还道,“自古这田有买的,就有卖的。祖上留下来的东西是留给我这个嫡传的王家子孙,须知你是姓攀的,也是沾了我的光,才享了这福。这屋子里现在我当家,自然有权支配。卖点谷子,你又吵又闹的。卖块田,你也在这里吵闹。就是卖了这块,都还有那么多田,你急什么?难道就只许你卖谷子换钱共菩萨用,不许我卖东西自己用。那菩萨用你的钱,你不心痛,偏我用点钱你还跳起八丈高。好歹我是你的儿子,难道还不及你供的泥菩萨。”说罢,头也不回就出去了。这里,攀文素气得浑身乱颤。攀文因只得劝导姐姐一番。说那挺心这种岁数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子。以后成了家取了老婆,他有一家人了,就不会这个样子了。”一句话,提醒了攀文素。因道,“就是,我的意思就是先把那边的姑娘取进门,有个人管一下,我这个儿子也许就不这么顾头不顾尾的了。”
不到年底,攀文素就请人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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