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养活了老婆戴得贵和一个女儿袁临云。不曾想这袁木匠人到中年得了恶疾,一命呜呼。留下个孤儿寡母,即没什么田种,又没什么其他营生。母女两就只好作些针线活,替那些单身汉缝补过日子。日子一长就已经快过不下去了。戴得贵遂生改嫁之心。但是那些殷实之家如何瞧得起二婚婶,众人只说她是扫把星,八字大,克死丈夫。有那些想娶她做媳妇的穷人家,这戴得贵又不愿意,自己的名节被毁,却又换不来一趟富贵,却不如就如此混下去。
这日,恰有那族里的亲戚来说起一户人家,想取一继室。戴得贵道,“只要对方条件勉强过得去,也就行了。”来人道,“什么过得去,就是王家湾的响当当的袍哥龙头。因为瘫痪在床,家里人不好近身照料,才想到找个能够照料自己的女人。”这戴得贵自然动心,就托人传话。
一时就有那攀文素得了消息,先来戴得贵家来看望,见那戴得贵母女两住在破茅屋里,床上就只有床破棉被。里面早已没有了棉花,只剩余些棉线线网。就知道是穷人家穷急了的,没有办法的人家。攀文素便道,”我家老爷子虽然是取继室,主要是有个人照料他生活起居。你有个女儿是万万不能的。要想进我家,你自己非得把你女儿安排好了,才有下文。”
原来这攀文素就怕老爷子取了戴得贵,等个一两年如果又有了骨肉。那就多了一房人,自己守寡多年,好不容易快要出头长大了,又要白白少分一些财产,自不发算;所以总想打破这亲事。因此就回来对大家道,“那女人还有个女儿。这如何开交。我们要的是女人,不是去娶一个拖家带口的一家子来。”王元清一心想有个女人照顾自己,饮食起居,有人替自己倒屎倾尿,偶尔,洗澡换衣服,方便一些;就没有想到攀文素顾虑的层面上去。再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自己原配夫人去死多年,要找个人来照顾自己也是不容易的。如今有了消息,那里肯放弃。因对儿子王容集说道,“好人家的女人;自然是不愿意的,难得女人愿意。多个人就是添双碗筷罢了。只是她是改嫁之人,这规矩还是不能少的。”既然是老头子致意应承这门亲事,王容集也就托人下了聘礼。
那知道,那戴得贵一心要想要这飞来的富贵。自那攀文素上门不久后,就把自己15岁的女儿许了人家;自己收拾好行礼,择了个日子,上了外祖父的花娇。那戴得贵是改嫁之妇,按照风俗新娘子用花轿接来,不能够直接抬进屋,必须在临建的木屋内住上三天,这三天每日三餐前沐浴并更衣;三天过后,还必须从后门接进。如此这般,才算礼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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