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说了。李老板道,“你们还是亲戚?要说起来,我和你表叔也是亲戚。”郭XX忙问是何亲戚。李老板只道,“你表叔,解放前,最初的女人,是姓蔡的,因为老丈母不同意。婚姻维系时间不长。但还是留下了个女儿。”郭XX惊道,“这些事情,表叔没有给我提起过的。也不知道真假。”这李老板又低声道,“我也没有其它意思,因为你表叔的这个女儿现在是我的堂客。这些年,娃娃大些了,就问外公在哪里,我们两口子也不好说的。我堂客的意思现在就是想认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顺便把自己的姓改回本姓,这个事情,就麻烦你去跟你表叔说一下。”郭XX听罢,忙道,“这么个样子的,那好,我去跟我表叔说说。”
吃过夜饭,郭XX私下问了胡国香,又说了今天李老板认亲的事情。国香原本就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这些年,年纪大了,越发把面子看得紧。惟恐别人提及以往有损自己的自认为“正统的门庭”的往事。今见郭XX提及,也只是承认了过去的往事,只说道,“过去那件事情,早已经伤了心,这么大把岁数,突然又多出这么个女儿来,也不知道真假,更何况这脸面也不知道如何放了。这件事情日后休要再提。认亲的事情更是万万不可能的。”这郭XX听罢,也不再提,次日回了李老板,说明了国香的意愿。李老板也只得叹了口气,就此做罢。
国香大半辈子都受疾病折磨,深感人世的艰难,眼见自己渐至晚年,病已成势,自己也再难以有翻身之日,只好依靠老婆过日子。精神上也是极端地苦闷。时逢茶馆里来了一位说评书的人,说些剑仙侠客,飞檐走壁的事情,国香也总算有了点的新的精神安慰。自此,他也就每次听了评书,就偶尔回家摆些书里面的侠客的内容给孩子们们听。又借此说些做人的道理给孩子,什么朋友义气,古人的孝顺,为人待客忍让之道,又常常把这些内容借了评书里的侠客形象灌输给了孩子们。到后来,就干脆说民国时候的侠客,如何遵师重道,甚至说起侠客们如何朴素。而眼下的年轻人又如何敬了这长头发,象个贼娃子,穿了这喇叭裤子,前面巴紧后面浑圆,全不成了这体统。这日,国香和唐安友在茶馆里正说眼下的年青人穿了喇叭裤脏死人!突然见自己的侄女和男朋友在街那边过路,这年轻的小伙子蓄了长头发,穿了条喇叭裤子。国香大怒,扶了拐棍,就走过去,却不敢打外人,偏去打自己的侄女。那小伙子突然见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不由分说,用拐棍打自己的女友,正要发怒,却听得自己的女友喊“舅舅干啥子?”立即明白了。忙领了自己的女友从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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