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接拿个理性与你罢了。”说罢,又摸了身上,没什么钱。这又慌忙向上头房子龙家兵借了5块钱,给了何彪。这何彪拿了这钱,自是脚底抹油,再也不见踪影。
到了月底,上头龙老头子也去了。国香也只得送了几块钱的礼信与龙家兵,顺便又还了所借之钱。不多日,那何老二进城赶集市顺便上门。国香和他闲聊时候,就问何老二,何成的葬礼是否周全。那何老二忙说自己的的父亲现在还好好在家里。国香这才明白那何彪是在骗自己。因说了几个月前,何彪戴了孝帕,自己已经送出礼性。少不了大骂何彪。这何老二也只好又替自己的哥哥道歉。国香又惊又气,因道,“没想到这个砍老壳的这般没有孝心的,拿自己的老头子的死生之事来做阀子。”何老二道,“大哥现在就是这样子的,日后他若在来,且不可理会于他。好歹你的礼信,我先记住放在那里了。”
夜晚;国香抽空向挺章说了这何彪的事情。挺章又埋怨说国香的礼送的太重了。但凡送礼也需要量力而行的。现在家庭受紧;不能比照头几年;家里松活(重庆方言)时候去送礼的。如果送得轻些;就不会动不动被那何彪骗去5元。这国香免不了又有些悔恨。这胡国香,早年是个能挣钱的,心里也就自比富贵之家,事事要比照有钱人的礼节;来办。虽然也想能节省的就节省;但总丢不下面子。早年养成的习惯;一下子又难以改正。每每吃了亏;就只恨自己现在的身体不争气。挣不来钱补了这亏空,却并不觉得是自己的习惯不好。于是;又恨不得自己能够一下子把病抓脱;好立即出山去挣钱养家。平日里;就总是这里找偏方,那里寻妙药,多年来也不见好转。现在,渐至幕年,也自知没有多少希望。万般无赖之际,只得在家里面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屋事。上午,出去买菜,中午就回来做饭,稍有闲暇就去茶馆里喝茶。这日,正在茶馆里面喝茶,就有位老茶友,因为过去也是国民党的人,那几年也和国香一起,做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