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也没什么收获。这日,那罗师傅又递信说李青也造了,这几日他也在受审讯,跟他说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那小子骨头软,挨不住,只怕把你们供出来。好得我已经说了,让他不要连累朋友。他也应了。这里郭XX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一连几天下来,罗师傅又带信说,那李青,虽然现在被那帮人严刑拷打;交代了许多事情,却始终没有牵累朋友的。这下只是苦了他自己。现在那帮人一味地要他交代问题,已经没完没了,一时,罗师傅又自去了。
单说这几日,茶馆里面大都议论份份,漫言胡国香被查抄之事。那些曾经有生意上来往的茶友们无不叹息。那杨老师听罢,心中也是惴惴不安的,惟恐胡国香牵累自己。提心吊胆过了些日子,等了几日,见没什么事情,才渐渐地放下心来。只有那洪大爷听得胡国香造了。简直如五雷轰顶,自觉少了自己的衣食父母一般。虽然成日里坐茶馆,有那可怜他的茶友替他开那2分钱的茶钱,可毕竟没有人再愿意卖他些价格低廉的粮票,再也没有人不计成本地供应他少许打火匙。。。。。。最主要的是再也不会有人得知他洪某人被市管会或者政府的人没收了货物,就主动替他承担损失,再也没有人隔三叉五的请他吃饭,把他待如上宾一般,还听他过去的辉煌的人生经历。一连几天洪大爷都到县城里坐茶馆,打听国乡些消息,得知又有些茶友纷纷落网,其中有个叫李青的,知道其是胡国乡的大主顾,少不了又叹息一回,一笔生意没有做,便回家了。接下来的日子,众茶友躲的躲,收手的收手,落网被抓的。。。。。。洪大爷也觉得生意难做了许多。那些陌生人手头的东西又贵,偶而买过来,又赚不到钱。再加上有病在身,也没钱去买药。只是一心想这胡国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牢房里面出来。
转眼又是年底,洪大爷接到公社通知,这几日不许随便走动。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也只得呆在家里几天,原来是公社又开批斗会。众人又把洪大爷捉去站了会儿高板凳。那洪大爷,已经是60多岁的人了,在高板凳上站了几个小时,又没有怎么休息。只觉得胸闷,心慌,也不知道大家在批斗他些什么,仿佛听得有人说他作生意,走了资本主义道路,投了社会主义的机,就一个不小心就跌了下来,人事不知。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茅屋里。只觉得口渴,想喝点开水。极力想爬起来,那里还爬得动。迷迷糊糊好象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睁眼一看,见是自己的同一个公社的茶友。该茶友姓钱,也是50多岁的人。因为时常从洪大爷这里买些粮票,布票,两个人来往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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