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意别人穷,不愿意别人富的。没准就四处串门,闹的众街坊都知道你是个作生意的。这年头。政策说不定就变了。到时候吃亏的是我们这些生意人。”郭XX听罢,只说自己还刚来,并没有与老太太摆谈生意场上的事情。又从包里拿出一包药材,送给国香,道,“表叔;这是我让雄委曲他们给你配的药,没什么妨害的补药。专门医治气关炎的,其中有他们刚从西藏那边买回来的好药。”国香也不推让。直接收下这些礼品。
国香的预言很快就有了结果。龙老婆子每去邻居家串门。总会说国乡某年某月卖买了多少白糖,某年某月又买卖了多少粮票。这日,龙老婆子又到了上头房子姓张的一家人家里闲逛,那张家老太太也是家庭主妇,招呼她进屋摆龙门阵。两个人闲扯了会家常,张家老太太道,“后面学校的人多半不与我们居民来往;所以我们这里就是证家,和王家,还有我们两家算是挨邻的,说起来还是我们两家最本份的;就是靠点老头子死工资养活。眼下,这城市里象我们这等人家的还是不多的。”龙老婆子道,“怎么不是,这年头,没有工作的人家私下里;那里有不去做点投机的买卖。就那胡二哥那家人,两个都没什么工作的,还不是全靠作生意。”张家老太太又道,“他们两个没有工作,不做点生意那才怪呢!,这年头,便有那些家里两口子,其中一个有工作单位的,私下都在做点小买卖。这种人就该拿来批斗一下。要不然钱都被投机分子赚跑了,我们这些靠工资吃饭的如何不穷的。”龙老婆子道,“你不知道,那两口子厉害的很,不要看他家没有一个有工作,但是比我们这些有工作的强多了。他们家喂了很多鸡,隔三差五地拿去卖。单是这一项每月的收入也不得了,他们私下里还做其他生意。头几天,我还看到他那侄儿弄些白糖给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那象我们这些,就只有点买米的钱,想多沾点油荤都没有钱的。”张老太太道,“怎么过去没听说过胡二哥还有个什么侄儿?“龙老婆子道,“就是这段时间才来的,那个高高瘦瘦的大汉哩,也不知道怎么又多出这么个侄儿来。”张家老太太道,“恐怕也是些生意人,不过是假借个亲戚的名份罢了——说起胡家卖粮票,去年,我儿子出去当兵,我还不是去找他们,用四川粮票,换过他些全国粮票的。他从中还不是让我补了钱的,也不知道赚我多少钱的——夜路走多了都要撞鬼,总有一天,他要被收拾。”说话间,已经是中午十分,龙老婆子起身告辞。这里张老太太晚间就把白天龙老婆子的话添油加醋地告诉给老头子。张老头子只说是这年头没又工作的人,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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