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居委会安排工作。可是接下来,居委会也并没安排工作。去问居委会主任,主任只说,要安排的人太多,让母亲等。病重的父亲拉着我,一连几天都去找居委会主任,并向抱怨:“我们一家人没收入,情况你是了解。作点小生产意,你门不许做,总不能就这样挨饿。”过了几天风声没这么紧了。那居委会主任也不来家里检查是否还在家里投机到把。母亲就又开始在家里卖凉粉。很晚了则挑出去到小巷子头上卖。居委会也睁只眼闭只眼。就这样,艰难地拖到了邓小平主席的时代。那天,街上,突然有很多人游行示威。有几个从队伍中出来的人来吃凉粉,母亲因问大家为什么游行。那些人,道:“邓小平上台了”。“本来与我们什么相关。”旁边另一个人道“反正是上面让我门这些人必须参加游行,否则要扣工资,现在已经点了名了,我们也就偷跑出来了。”这群人乱哄哄的走了后,再也没有谁来查抄过了。相反,政府还逐渐逐渐地从默许,到允许,最后干脆发了个体执照。
起初,工商所要求母亲写个申请,否则不发执照。一连几次催促,父亲也提醒母亲。”不理会他的,反正,每月没少给他们缴钱。”母亲常常反驳。没多久,执照也发下来了。病重的父亲拿着那执照,很高兴,一边把玩这那执照,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下,他们不会来找麻烦了。”可到了月底,上们收税的却多了许多。母亲那着那税票,给父亲看。父亲禁不主骂骂咧咧起来。“怎么多了许多。。。。。。”不过,父亲重不敢当着收税人员骂。发泄了不满情绪后,钱还是要缴。缴了以后,父亲总还是很感激地对我们说,“只要不象过去那样动不动没收,我们有条活路就行了。”父亲虽然很庆幸,一家人有条活路,可他还是在饱受支气管炎折磨近20年后,于83年去世。
《第一章 我的父亲(一) 》
我的父亲叫胡国香.解放前,父亲刚成年就入了县城的袍哥,加入的是“礼字堂”。说起袍哥,父亲总是眉飞色舞。“有什么社会上的事情,可以找袍哥解决——大家凡是讲究个礼节,依照规矩,不至于乱套。做人更不可以胡来的,而且一旦入了袍哥,自己出远门,也就有靠山。出门在外,‘舵把子’的名片递出去,很有用的。那年去云南,没有路费回家,就是舵把子的名片递出去,当地的袍哥就派人照顾伙食和住宿。实在没有钱,码头上的人就带我去堂口上赌,每次都能赢点路费。后来才知道,是码头上的人故意放水。所以除了能赢点路费;恐怕多的也赢不到。。。。。。”父亲每每提到自己这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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