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王中校翘起大拇指:“天保君,了不起!你今天所做的,恐怕一般中将也做不到。”
天保同他瞎应付几句,王中校高高兴兴的走了。
部队撤离铁路钱向西疾进,打了一次不小的仗,攻方竟无一伤亡。关大队恢复了原阵容,每人背两支枪,都挺高兴。走到半夜停下做饭吃,参谋长说:“天保同志,你今天让姓邱的利用了。”
天保长叹一声:“事情千端万绪,一言难尽!四支队高司令被杀,部队情绪不稳,叶军长、张副军长要主持四支队整训,罗司令在组建五支队,也需要有个相对稳定的时间和环境,邱光利用我,我也利用了他。中国的事就这么一塌糊涂糟,姓邱的本该杀,不仅不能杀他,我们还要为他保乌纱帽,他妈的!”
天保很疲乏,但睡不着,晚饭也没吃多少,一静下来,脑子都是祝娟形象。她现在受了重伤,生命垂危,还不知能不能抢救过来,他简直忧心如焚了。
后半夜天保在驻地村头上转来转去,好几次想把参谋长叫起来,要对方暂且主持工作,他要带几个骑兵到祝娟身边去。“她万一……我们面都见不上了!”他痛心地想,顿时热泪奔滚,掩口而泣。然而,他到底也没去叫醒参谋长,他不能离开池城,他要用他的特殊身份,用他“独立于桂、韩、共三方”的第四种政治面貌部队的地位周旋,多了解桂方一些事,掩护胖老罗活动。他的作用别人代替不了,个人多大痛苦也要忍受,忍受……小苏啊!我不是要你原谅我,而是我毕意也是血肉之驱,我此时在忍受什么样痛苦,除了你,别人根本无法理解啊!
天明了,天保头昏得厉害,早饭也没吃。参谋长讲,部队驻池城近郊农村,街上设个交际站,尽量别同桂军搅在一起。他只应声好,未说第二个字,队伍开动了,他不能骑马,怕摔下来。运气冲脉,稳心安神,他妈的不灵,好像根本没有内功,其实他五岁开始学运气,10岁时功夫就不错了。不运气了,强打精神慢慢走,走在队伍后面。警卫是新的,不会照应长官,又不敢多问,只是无精打采地跟着。参谋长看天保气色很不好,知道坏事,又不敢张扬,怕影响士气。全大队800个“丁”全是嫡系部队溃散下来的,都经过大战,战斗动作也熟练,战场上乱和咋呼,也不全怪兵。通过这次战斗全程,兵们对天保简直崇敬如神,如果说大队长病了,全大队马上就会乱成一锅粥。
大队部扎在池城北效一座大村,队伍是上午11时到的,村头已经聚集上千民众欢迎,大多是镇上的青年男女。事情是莫德成引起来的,他是个搁不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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