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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要了解情况,便把本村保长找来。这是个中年汉子,有些拘谨,问一事,答一事,不敢多说话,梅老耐不得,因道:“不要拘束,把这里发生的大事都说给我听。”
保长说:“我这里无大事,苏家圩那边倒有点事。”
梅老急问:“什么事?”
保长答说:“五天前苏祝周回来了,讨来个少将司令头衔,带来一些土匪兵,打出三个团番号,号称五千之众。昨天听抗联会的人讲,苏大少的兵是邱光给的,没那多人,连李士良队伍在内,还不满两千人,打仗也不着(不好),后首他们主动找祝娟小姐谈判,划分防地,还谈什么,我不知道。横竖苏祝周不敢主动惹滨淮大队,大小姐恐怕一下子也吃不掉她哥,两头都有些紧张。”
梅才强制罢一蹬足:“又晚了一步,苏团也完了!”
天保让保长回去,之后宽慰道:
“梅老,不用急,还有三家,队伍还能编起来。我建议仍照原计划行动,另派人传梅大队和严支队靠拢三十六套,等我们救回郑大队。再合力扫除苏祝周。”
梅老拍拍顶门:“好吧,陈仲弘教育你的话对我也适用,急躁是失败的前奏。”
饭还没熟,梅老心绪不宁,便牵着小开德,和天保一同登上村南小山,览景驱烦。小开德这27小时奔跑,一直用带子系在天保腰上,杈在马后,睡着了若干次,孩子很坚强,也很懂事,知道大人心境不好,他一次也没哭。
现时是农历五月中旬,沿淮地方已经很热,田野里玉米长得很旺,是个好年景。然而,狼烟四起,时局不宁,好年景也被压得黯然失色。梅老遥望着东方,喟然长叹:“真没想到郑大队如此迅生迅灭,这真是,新旅初生便有灾,奸人暗箭无情摧,这个,奸人暗箭……”他本想口占一首小诗,抒发闷气,谁知念了两句就继不上了。
小开德泪汪汪的仰望着这位刚认识的爷爷,哭腔地续念道:“阿爹生死谁曾卜,附叔随爷淮上来。”
“好聪明的孩子!”梅老把孩子抱起来,“你妈死后你曾雇给人家放牛,怎么学会做诗的?”
“我不会做诗,爷爷,只懂得一点点。”小开德抹泪,“我爸妈都是教书的,我从记事时就读书认字,给人家牧牛,也照‘挂角读书’故事,念妈遗留的课本。”
“好孩子,有出息!”梅老亲着孩子的小脸,“你和小保子一样聪明勤奋,爷爷一定把你当亲孙子看待。”
“爷爷,”小开德抱着爷爷的脖子哭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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