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的
保镖。”那凶汉应着便来与天保握手,但他五指突然青紫,像五根铁钩,猛然向天保右肘抓来。天保突然抓住对方右腕,一拧一送,那人怪叫一声,跌出去一丈开外,天保冷笑一声:
“再去投师学艺三年,才有资格出来卖弄猫把式。模范队长把他押上船去,我的客人跟班嘛,可以不搜身,不抓捕,送上船不许他下来。”
人被押走了,吴有才问盛云清:“他是什么人?你也晓得船是薛太太的,不许在船上做坏事,坏我生意。”
“我哪晓得呢?”盛云清口吃起来,“他,他,他是临时派,不,不,是临时雇的。”
吴有才板起面孔:“我是拿谁的钱干谁的活,这军那派的,同我吴有才都没关系。在李支队混几天,连薛太太都说不过是被抓了差,没死在胡宗南手里,是老天爷保佑。你要是搞情报,砸我的饭碗,我可不饶你!”
天保“劝说”道:“人家的生意同你的生意不一样,说这些没用,多收他船费就是。”
随后三人围桌而坐,通信员送上烟茶,“朋友”闲叙:无非是南京又有了民人,汪精卫在筹组新的伪政府,梁伪态度消沉,社会秩序又出现了混乱之类的旧闻。说罢旧闻,吴有才说他要去冷欣处,搭载国军大官去苏北,人家出大价钱,因为他的船日、伪军是不拦阻的。
盛云清伸手在破夹袍口袋里抠,天保听到了银元磨擦声,且不声张,看他要干什么。大约磨道了10分钟,盛云清拿出两包大洋来。其时用大洋送人,通例是50块一包,用红纸,所以又叫红包。他拿出的这两包钱,红纸里还有一层涂了胶的绿色绝缘纸,两个包全撕破了,红的,绿的,白的,乱七八糟。显然,小老板为了究竟要抠出去多少钱,这10分钟内,可大动了脑筋。他站起来,双手捧着撕破的红绿包,恭敬地说:“天保君,我手头其实不宽裕,这点钱是拿不出手的,好在你不计较这些。”
天保皱皱眉头,突然大声喝道:“你离开我五步!走呀……好,站着不许动!”
盛云清头上冒汗:“天保君,这是怎么说?”
天保对通信员说:“用铁锹把两包钱立刻送到军医那里化验,有结果马上报告。”
通信员依令铲走了钱,几分钟说来报告:“这些洋钿都是特制剧毒药水泡过的,人要是摸过三块,两小时全身开始腐烂,半天内活活烂死。”
盛云清号哭起业:“我记不清摸过多少块啦!”
天保问:“军医可有解救之法?”
通信员答说:“要是时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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