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们的声音,他跑远了,他不知自己伤到什么程度,横直那是个要害部位,而那部位又有祝娟给他的一件玩笑性信物,一块二寸见方的黄杨木片,上刻:“抗敌”二字。想到黄杨木片,天保流泪了:祝娟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伤心,创心?失望,绝望!既有现在,何必当初……
漫长的寒夜啊,呼啸的冷风,失去依托的夜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