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容组建了一支小马队,去铁路线作战,详情不得而知,郑、张二人都担心得很……
刘颖听罢,不解地说:“同是嫡系部队,胡宗南又不是白痴,为什么样要制造这场兵祸?”
燕婶叹一重气:“啥嫡系不嫡系,那不过是蒋的自我感觉,一级骗一级,全是他娘的鬼糊鬼。”
刘颖又问:“天保是什么样人,大妹怎么爱上他的?”
燕婶说:“听郑、张二位说,天保对国家有大功,可他遭的难也不少,让坏人害苦了!”
刘颖斜瞟丈夫一眼:“谁在害他?”
燕婶又说起天保被害的事,从北平那件事讲到天保被逼投江……南京保卫战打响那天上午,有两群便衣流氓同时袭击学生队住处,目的都是绑架天保,一方19人,另一方30人。两伙人互不相让,就拼了刀子,人少的这伙死了17,逃走两个,人多的那伙也死伤过半,撤走了。在南京失守那天下午,祝娟又被两个流氓绑架一次,是天保救了她。后来,那两个流氓跳城跌死一个,另一个在下关码头让乱兵踩死了。其后天保与祝娟过江,协助李啸天拉队伍,这桩离奇的无头案,也就无从查究……
“表婶太累,不说这些了。”苏祝周肚里像塞进冰块,“统明白了。”他想,老子留在南京的人是这么完了的。姓关的,老子不会同你善罢甘休,我辛苦经营数年的执法队,为了你,33人死掉32,他妈的!
说着来到苏家大门前。刘颖要通报,燕婶不许,迳直穿堂过院,来到后厅。刘颖喊道:“阿爹,凤阳表婶来了!”
警报来得突然,苏恒昌慌忙从西套间迎出来,习惯地先抹下袖口后抱拳,半愠半喜地用埋怨口气说:“你来了也不预告一声,如此草草相见,成何体统!”
燕婶哈哈一笑:“道台大人止步!男女近于五步就算越礼,这也是哪位先贤圣训哩。”
苏恒昌也勉强一笑:“圣人再世,拿你也没办法。”说罢伸手让客:“请坐。看茶!”
佣人送上茶来,主客同时坐下。燕婶对孙儿说:
“快给表爷爷请安,用老式礼。你别看人家那条猪尾巴辫子难看,见面赏就是500两雪花银。”
一阵哄堂大笑之后,小保子只站在厅当间向苏恒昌行个鞠躬礼,并未走拢去。他最讨厌有辫子的老头,这位表爷爷人好人坏他不管,只是看见那条辫子就想呕吐。
苏恒昌见表弟的孙儿粉装玉琢般的俊美,心里真是什么味儿也有。他恨恨地扫视苏祝周一眼,暗骂一声废物,便招手喊小保子:“过来,让表爷爷好生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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