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任何的动作和声音对他而言都是多余的。
那陈知县被男人骑压在身下,脖子被紧紧的掐着,脑子里除了惊吓与讶异外再无其他的想法。
这个看起来快死的男人怎么还会迸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他不明白。
这个男人对他的怨念为何如此深重?他依旧不明白。
直到呼吸开始变得艰难,大脑开始缺氧,脖子上的疼痛惊醒了他。
他挣扎着想要将男人推开,但是文弱不堪鸡都杀不了的他如何是这个壮硕的男人的对手?
他胡乱地挥动起双手,已然被惊呆了的小吏们这才反应过来,围了上去。
站在一旁的两个兵士也想要去拉扯,却被程文远的一记眼神给横了回去。
若说他们对这陈知县有啥好感的话那定是假的。
虽然他们对女尸的案情并不关心,杀戮过多的人对于死亡已经有些麻木了。
人死了就什么也没了,再去纠结她的死因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陈知县就可以草草结案,稀里糊涂的糊弄。
在其位谋其职,对于他们而言追究女尸案是没有意义的,但那是因为这与他们无关。
可是陈知县不同,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可是他却罔顾职责,肆意妄为。
这样的人就应该得到该有的教训。
现在有程文远的暗中示意,他们当然是乐得看热闹的。
看热闹的人从来不会嫌事儿大,只会嫌事儿结束得太早。
这不,人家陈知县可是高高在上的知县大人,怎么可能被一介凡人给掐死呢?
轻轻挥了挥手便会有一众小吏忙着去救驾邀功的。
这热闹还没开始,可不能就这么被灭了。
两个兵士对视一眼,嘴角勾了勾,一个闪身挡在了围过去的小吏前边儿,做出一副去拉架的架势,实则是在添乱。
热闹嘛,自然是越乱越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