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拆迁问题,都是一件极其令人头疼的事情。”
说到这,赵寻音,停顿了一下,示意身侧的李天翊翻译。
“没头没尾的,你让我翻译啥啊!说重点!别整的像政治拉票似的。”看架势赵寻音是要长篇大论,李天翊急忙提醒道。
“那个……下面我就说一说自家拆迁时的一点亲身体会。记得搬出那时,并没有收到什么款项,手里就捏着一份产权调换协议书。然后就是出去找房子,谈价钱,付租金。说实话,一次性拿出那么一大笔钱,对于只是一个收入微薄打工仔的我而言,确实一个巨大的经济负担。虽然拆迁公司之后也有一定的补偿,但那点钱其实还不足自己掏腰包的百分之十。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还有就是,在漫长的等待入住期间,你永远都不知道新建的房屋到底什么时间才能够入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每天付着租金的算计生活。好不容易拿到房门钥匙,满心欢喜,充满期待的走入新居那刻,总所见到的,却跟之前拆迁人员笑脸盈盈,胸脯拍的叮当响的承诺,大相径庭。若是理论,便是推诿,到后来甚至连个管事的都找不着。然后就是自己掏腰进行改造,重新装修,试问,一个月那么点死工资,我又有多少存款?我这还算好的,旁人还有的甚至连原居地都回不去,说不上被安置到哪了。”
“阿音,这是韩国,不是中国,没有毛坯房,都是拎包入住!”听赵寻音言语有些激愤,李天翊立时提点道。
谁知赵寻音竟没理会,还一副不吐不快的架势,“最可气的是产权证还不发给你。一日复一日,一年托一年,甚至住了十几年你手中捏的还是那份产权调节协议书。而后你便走上了无休止的上访之路。我倒是不知道韩国与中国政策上有什么不同,但有一样却是相同的,那便是身在不同国家,同为柴米油盐,同为生计而不辞劳苦的人们。所捍卫的基本利益。原来悠哉悠哉的独门独院,有几米归自己使用的或是种点小菜,或是搁置点闲杂物品的自留用地,突然变成了处处受限,啥都不方便的高楼大厦,大家设身处地的考虑一下,那是一种什么心情?”说到这,赵寻音目光坚毅的望向一众不太懂z文的股东。
“前几日我去了趟济州岛,发现那里的韩屋比较多,原生态保护的特别好,出海打渔回来在自家院落晒晒渔网,晾晾鱼干,坐在石板上跟邻里唠唠家常,调调侃侃,到挺恰意。要是我有那么一处居所,就是给我多少钱我也不愿意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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