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关系,不管要钱还是要房,这都是她和老伴的晚年保障,绝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魏时芳夹菜的手稍稍停顿下,随即笑道:“其实不用迷信这些,当年我小学的环境和沈沫没法比,也没辅导班啥的,下学还要做家务干农活,结果我们还不是考到同一所大学?我数学还满分呢!行不行的还是得看个人努力。”
程工皱眉:“你是特殊情况,有几个孩子做家务干农活的同时,高考还能数学满分?他们也努力啦!小学阶段最重要,大学也不是终点。”
魏时芳轻笑,语气捎带一丝嘲讽:“爸,瞧您说的,哪就这么严重?真要这么说的话,程易辰当初也重点小学重点初中,结果呢?他怎么就上职校了呢?”
打人不打脸,程工自己大学学历,当时忙工作,没顾上孩子学习,儿子上职校对他来说是最大的遗憾,现在被儿媳当面揭短,老脸挂不住,气呼呼闷声不吭。
陈秀芬最不能容忍别人贬低她儿子,当下不客气道:“真要教育不重要,干嘛把你弟弟弄到新南市读高中?怎么不让他在你们老家继续努力?我儿子上职校怎么啦?认真学习踏实做人,不偷不抢没惦记别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