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就怎么治。刘阳,你先和你媳妇去帮他们收拾下,咱们有马车。回头我腾一辆出来,让咱们未来的大匠师先上车治病。车队也能慢慢走着,两厢都不耽搁。”
“诶!谢谢老爷!”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刘家夫妇感激涕零,手忙脚乱地行了好些礼。又和meimei杜桑妮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赶去杜家的窝棚,收拾东西了。
杜桑妮许久都没缓过劲来,她呆呆看着车队腾地方,清车厢。又木愣愣地上了马车,被一个中年大夫诊了脉,开了方。
直到一阵药水的苦辣味从小炉子上飘过来时,她才醒过神来。
看着莫梓驹在忙碌的背影,杜桑妮认真地跪在木板上,朝他行了个大礼。
当她俯下那瘦弱的肩背时,大颗大颗的泪珠溅湿了车厢底板。
药还没好,杜家的老小就茫然又有些惶恐地被刘阳两口子带了过来。
当杜大娘再三确认过,莫梓驹不是要纳妾或是买通房丫头,而是真的是要请女儿去广原做画工后,病歪歪的妇人一言不发就拉着儿子给莫梓驹跪下了。
莫梓驹如同被火烫了般,跳了起来,及时避开了二人的大礼。
“快起快起!大娘莫要折我的寿,咱们赶紧上车,有什么慢慢说。对了,杜姑娘的药也配好了,以后就交给你们自己熬制。小炉子和柴炭都在车厢里,用完了,就跟我说。上车吧,这里人也多起来了。”莫梓驹看了看逐渐围过来的流民,低声说了最后一句。
杜大娘是一路跟着女婿家逃过来的,自然知道事情轻重。于是点点头,擦了眼泪,拉着儿子就把自家那点东西搬进了杜桑妮所在的车厢。
杜桑妮心中包袱去了,路上跟着车队吃了几天饱饭,这病症竟很快就退了。
她已经听莫梓驹说了,去广原那边,是为了制作漆器。所以一有空就和jiejie姐夫一起商量图样和细节。
于是,当他们到达广原,见到穆昇时,就拿出了一叠漆器的图纸出来。
这纸墨都是车队里自带的,虽然谈不上高档,但用来画图样,倒是完全没有问题。
穆昇接过图纸,只觉得张张都很精美。他知道自己这方面的水平,怕是比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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