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刮出盆之后瞬间又吹出了十来米远!
“卧槽!”栾澄还记着奶奶的话,吓得拔腿狂追,可他再快也快不过风带走纸元宝的速度,每次都是他刚要够到,元宝就又被吹出一段距离,直到最后这缺角的元宝被一辆疾驰而过的黑色宾利给带得不见踪影。
“我日你大爷!”栾澄瞪着顷刻间驶远的车辆竖了根中指,气恼地抓了抓头。
“你要,日谁?”这时瞬间降温的冰冷感伴随着一道粗哑的声音,对面缓缓站起来一个人……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血rou模糊的虚影。这虚影算上离地距离和他差不多高,男性,全身的皮rou无一处完好,狰狞地外翻着。栾澄一时看不出对方多大年纪。重点是:这家伙特么离地啊他离地!
对方死死瞪着栾澄,沁血的眼珠子仿佛要脱出眼眶来:“你要,日谁?”
栾澄的身体瞬间上了冻一样,僵硬得不能再僵硬!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刚才真,真的不是在说你。”栾澄摆着手,在脑子里迅速想着奶奶之前说过的话,之后战战兢兢地从裤子兜里抓了一把纸钱递过去:“要、要么?”
对方转动眼球看了看栾澄手里的纸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再说什么,看了看栾澄,安安静静地转身走了。他没有接过栾澄手里的纸钱,但是那钱就跟有意识一样,跟随着他所行的方向一路向西方飘去。
栾澄狠狠打了个哆嗦,倒退几步。
“嘀——!”身后突然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卧槽!”栾澄像突然被按下了开关键一样,猛地调头,“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飘!”
于是这一秒,只见寂静的马路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像射出去的箭一样玩儿命地奔跑,跑到小区门口的岗亭见着活人了他才停下来。
“呼~呼~呼~”栾澄拼命调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