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还保留着墙壁原有的白色。
在那一小片白色中间,靠坐着一个气色死寂断了左臂的男人,,伤口还在淌血,附近有烧伤的痕迹。
男人灰败的双目在望见樊小余的瞬间,曙光乍现。
在男人开口之前,樊小余已经冲到面前,迅速从化妆箱中掏出冰袋,打开冰袋口,同时说:“你要先止血。”
通信器里大猫咋呼着:“是小楼吗,他没事吧?”
这破玩意还是漏音。
被称作小楼的男人听到,嘴角勉强扯出笑意。
樊小余说:“手断了。你先联络bill准备手术,我们这就过去。”
樊小余迅速拿出止血药和绷带,给秦小楼包扎伤口。
血止住了大半,但小部分仍是从绷带中渗出。
樊小余问:“撑得住吗,车程半小时。”
秦小楼虚弱点头。
樊小余又左右看了一眼:“你的手呢?”
秦小楼声音低迷:“炸飞了。”
樊小余不再废话,迅速帮秦小楼蒙上脸,又在他脚上套上防护套,以防留下脚印,最后让开一条路。
“你上车等我,我给你找手。”
相识多年,两人自有一种默契,尤其是在这种危机时刻,分秒必争,此前事发经过倒不急于这一时言明。
秦小楼套上防护套,步履蹒跚的走出冰库。
这时,樊小余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
她回身时,正听到头顶上发出的“嗡嗡”声。
南城的苍蝇一向又肥又大。
樊小余下意识的挥挥手,想将它赶走,可是抬眼的瞬间却瞄见苍蝇头顶上漆黑而空洞的摄像头。
艹,阴魂不散!
樊小余飞刀一出,苍蝇碎成两片,落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