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已,说说而已;何必当真呢……”
一边是同学,——尽管他骨质里对他们的某些行为不尽认同,却还是同学。张得光尽管让人厌恶,却终归是在他的山庄;再说,他如果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把他过去做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揭了出来,也不合适;假如真那样,自己闹笑话不说,不一定就能得到他们的认同,搞不好反倒让他们小觑了自己;这是石洋心里最大的顾虑,同时也是张得光有恃无恐的理由所在。
眼见张得光和众同学显出尴尬的样,石洋只好拧眉别转了话题对他说:“张得光,你的能耐我还不清楚?只要你尾巴一甩,我就一定知道你肠子头在捣什么拐!说真的,你,早该给我烧高香了!当然,你一定也认准了我这一点的,要不然你咋个敢呢?今天我当着众人面说多了没意思,——就拿刚才你说的什么海哥、地娃来说;我问你:哪一个认识你张得光?哪一个又是你张得光请得动的?所以——你说这些啥子意思吗?——照你这样说,我还认识萨达姆、拉登嘞!嘿嘿!不过我给你实话实说吧,我给他们八字都没得一撇!”说着,石洋自己先忍不住拧眉干笑过几遍,再用半是教训,半是提醒的对他和众人说:“知道不?社会上——地皮怕操哥,操哥怕道上的人;当然,我不是说辜缘就是道上走的人;而事实上,我和他也仅仅是两不相干的朋友而已,只是你说的话太伤人罗!”
石洋在盛怒之下说的这番话虽然够狠,甚至是刻薄,却也说得实在。
刚开始张得光还摆出一幅让什么人见了都会生厌的神情,且把自己强装得若无其事,随后头就往下低了,蓬头垢面的额头下,一双绿豆大小的小眼儿朝地上射着愤恨的磷光,心里却对石洋赌咒的说:“我操!最多——你就能给老子在他们跟前打打哑谜!石哥,你输定啦!”
酒,再喝不下去了。石洋只好尴尬地和同学打过招呼后同王笑梅去了房间。
王笑梅心里也和他一样的憋着一肚子气,却见他累了一天就啥也没说,两人简单地洗漱之后上了床,一觉醒来,灰蒙蒙的天早已一遍“涅白”,四处静悄悄的。石洋起床后经直去了厨房,王笑梅简单的收拾过后,热腾腾的饭就上了桌,随后两人就着昨晚的饭菜填了肚子后再顺便给天娃稍上一大碗,去了学校。临近中午时分,鼻狼开上咕叽咕叽的车子载着几个同学来了学校,她们在坝子里指手划脚地兜过一阵后朝面团一样的破车钻了进去,临走的时候,众同学没忘了对他含糊的支唔说:“洋洋,也不要同张得光搞得太僵了。刚来嘛,好多事还得赖着他……”
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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