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山庄的时候,竟只是淡漠地和他打过声招呼就出了门。
第四章 山里的故事(20)
石洋回到家里,发现同临走时没什么两样,天快黑了也没见黄雅兰和女儿回来,这才朝老丈母那边打了个电话,电话是女儿石瑜接的,她在电话里告诉他说,她和黄雅兰已在婆婆家住了好些天了,这会儿妈妈刚到楼下给她买铅笔去了。
石洋知道后本打算上黄雅兰家里去瞧瞧,磨蹭一阵过后却没去,他想:“他俩离婚的事,到现在,应该在她家里还是个谜。现在去——万一闹翻了,自己咋在她父母跟前收场呢。”
黄雅兰和女儿没回来,家里连过去那点让人瘪气的味也没了。石洋望着那些毫无生机的家私,它们仿佛都静默地注视着他这个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他甚至敏感的意识到这个本来属于自己的家,如今竟变得如此陌生。他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入室行窃的小偷,怯生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之后他仿佛一只无意间闯进来的苍蝇在房间里乱撞;他好几次来到设在阳台上的厨房里,厨房的壁柜和灶台上什么都有,这会儿在他的眼里却总是瞧不真切。他想:“这饭做了谁吃?”
他实在赖不住自己内心的烦乱,最后只好掏出手机,给几个住得较近的同学打了过去。同学都很给他面子,其中两个同学在接他电话的时候手里正好还揣着碗;他们在接他电话的时候差不多都这样答应他说:“呵!晓得罗——就在你那外面的大门边上嘛!哦,冷淡杯!龟儿子哩,咋不早说呢?”
石洋同他们在一起,大多是心情烦乱的时候。而有有很多时候石洋都这样认为,同学就像他放在厨房里的调味品,即耐用,又不变味。
一泡尿的功夫,几个男男女女凑到了一块。老同学走到一起,少不了相互揭短,气氛既和谐又热闹,这是石洋现在最需要的结果。喝酒的时候,鼻狠首先打开了话匣子:“——狗日的洋洋,刚读书的时候,你他妈的就好像同孙丫头一样,穿了半年的开裆裤?哦——对罗?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同她有一腿!”几个同学听后顿时哄然大笑。
孙丫头的脸早窜串上了淡淡地红晕:“龟儿子哩鼻狼!尽他妈哩糊说!”
几个同学忍住笑,不怀好意的盯着她往下说。她顿了下,又抑制不住地打过一串哈哈,清了清嗓子才认真的说:“爬嘛!不信你问洋洋嘛!哪有的事嘛!”同学的目光忽地全朝石洋脸上望。石洋不答腔,鼻狼就捞了稻草,便一本正经的说:“稳起——黑馒头、林大华、容宝贝,你们都不要笑。”他觑了觑众人,“嘿嘿——不要笑嘛!——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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