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给了她一套?——这,你是知道哩?”
石洋还想把话讲下去,见她满脸的不乐意,便没有再往下说。外面除了偶尔传来几声旺旺的狗叫声外,一切又同先前一样的静。
眼下已是临近晚秋的季节,昨天那场最后的秋雨过后,气温骤然降了下来。暮色以开始降临,而他们除了身上穿的,什么也没带。太阳落下山后,临冬的白昼那种宁静的状态已经开始有了变化。屋子外面开始发出一种沙沙的声音,像是树枝在风的作用中剧烈摩擦,那些在秋天里落下的枯叶本来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现在被风一吹,全都骚动起来,身不由己地四处旋转,啪啪地打到玻璃窗上或别的地方,不一会儿,天下起了雨。晚饭还没有吃完,天就黑了,朦胧的山影间,树枝在徐徐的秋风中摇曳。
王笑梅刚从成都来,衣裳穿得单了些,山里的温差大,天一暗就飕飕凉,她有些耐不住,只好早早的上了床,石洋也只好上床暖着她。她说:“我真为你担心,要建好这座山庄,哪里是件容易的事;极便是你把它搞成了,我想,要经营好它,我只怕你真的就不行啦——因为,这和你过去干的生意是两回事;再说,——你想想,你做了多年的跷脚老板,成天大大咧咧的在外面花钱,之后就等着别人把手里的采购计划掏给你,你再往自己的公司头一丢,就完事;你想想,你这样大手进、大手出搞惯了的人,忽然间做起这些抠芝麻的事来——行吗?还有,这位置也不太对,到这里来的人多半都是朝虹口去哩,——这里只是去虹口的道上;依我看啊——到时候只怕别人连这里瞧也不瞧上一眼就过去了;还有就是钱的问题……”
石洋没让她把话说完便接了过来,他说:“你讲这些问题我都考虑过。我的想法是先把合同签下来,有了这份合同就等于手上有了一张牌。然后仅自己仅有的钱先搞些最基础的改造;我想,这样在前期是花不了多少钱的,——不就是点人工工资和一些沙石之类的嘛;说到底,只是摆个姿态,真要花钱——那是后期的装修以及购买最后开业前的各类设施上;在这之前,我可以吸引人来投资或假若有人愿意接手的话,赚几个咱们就走人,你看呢?”
“不管怎么说,钱总是不够的,眼下就只有我手上这两万来块钱。合同签了,再把头一年的租金给出去,我们手头就剩不了几个,如果照你的说法,我想,最多撑到今年春节,——现在算起来,离春节只好三个来月,我劝你真得好好想想啊,——三个月,三个月只是眨眼的功夫呀!至于你说的那些,依我看,都是你一相情愿,真要弄到山穷水尽了,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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