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古怪,那把弯刀亦非凡品,所以虽然她内力修为不及蒙面人,一时间却也不至于落了下风。
两人均以快打快,不过一会功夫,已拆了五六十招。
宁望舒虽然觉气喘,仍握紧刀柄,目光中毫无退缩之意,忽听有人轻轻吟唱道:
满城烟水月微茫,
人倚兰舟唱……
正是茶楼之上那姑娘所唱之曲。
两人均微怔,趁着错身分开的空档循声望去:唱曲的人竟是南宫若虚。他虽被蒙了眼睛,目不能视,却席地坐于树下,曼声吟唱,颇为自在的模样。
这曲缠绵委婉,本是女声所唱,听他悠悠唱来,添了几分男子追忆的怅然,倒是分外好听。
蒙面人刀势不缓,口中冷笑道:“你这朋友倒有趣,你在这拼命,他还有心思唱小曲。”
“他知道我喜欢听,自然唱给我听!”宁望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