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一句,天啊,我快要死啦。
我任由她疯玩儿,过会儿她似乎闹够了,又趴回我身边乖乖地说:“我玩儿够了。”
“你玩儿够了,我的手还疼呢。”我笑着抱怨了一句。
“是吗?”她低着头寻我的手,然后舔起上面已经结痂的暗红色牙印来,麻酥酥的。
我不知道陈希儿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疯颠颠的,一会儿这么温柔体贴得有些让人受不了。
我问她:“你刚才是不是吃药了啊?”
她笑吟吟地抬头说:“恩啊,你要不来点儿试试?”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即明白了,接着就见她从背来的大包里掏出一个粉红色和绿色交织的小袋子来,
似乎就是拿来作笔袋的那种。她拉开拉链,里面是几个透明塑料小袋,药片有些已经碎了:袋里蓝色的药
片最醒目,然后是浅灰色的小粒的,白色的上面有十字架的;还有一盒卷得松松垮垮的烟。
我算是彻底搞清楚了,搂着她一身骨头,我顿时不寒而栗。
我抢过她那包,把药都倒了出来,一把攥着就扔进了垃圾桶,又拿起水杯就往里面倒水。
陈希儿一开始愣住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她像一只疯猫一样弓起身子,随后猛地一挺,就狠狠地
去抓我的手。
我试图挡住,可她太疯狂了,她的指甲甚至抓在了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脸上的几道热辣辣的痛。
她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我死死搂住她,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说,“希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说话,她仍在挣扎。
“操,我找小六去!”我翻身下床。
陈希儿突然尖叫起来,她浑身发抖,像只鸟一样在风中撕裂开来。
其实吃药并不那么可怕,这其实是简单的科学道理,只是通常被搞得有些妖魔化。
若是cocaine一类的hard drug的另当别论,可MDMA,MDEA,MDA,MDOH,MBDB或2CB……各类让人
high 的药片,用量得当,想上瘾也并不很容易。
我知道把drug合法化的提案美国议会年年有,而荷兰的药店和咖啡馆也可以轻松地买到soft drug。
我在英国的同学抽大麻也没见上瘾,认识一个从新西兰回来的同学在聚会上吞起各类pill来更是毫不
含糊。
第一次我见北大心理系的程禾时,他见面第一句话问我:你抽5号还是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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