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冰凉的磨砂合金是温温的,这一方
面激起我的性欲,又让我直觉得胃里不舒服,我觉得头晕。
她又挽起我的手臂,我俩就又回去,结果从外头望进去包房里面居然是黑的。我心想程禾这家伙搞什
么鬼,敲起门来,灯亮了,看见一帮人大概正在跳舞呢。程禾满脸兴奋地把我俩拉进来,然后又把灯给关
了。
这回因为开着电视机,所以有一点儿光亮,模模糊糊地能看清楚人影。我数了数,沙发上躺倒了三个,
一个靠在墙壁上不知道是犯困呢还是怎么的。在地板上跳的有六、七口子人,程禾和另外一个男孩儿靠在
墙上,嘴形在动,似乎在说什么。我发现沙发上还有空的位置,自顾自坐下,陈希儿也坐下来,紧紧挨着
我。
“唱歌吗你?”她把话筒递给我。
我摆手拒绝,她也没再坚持,自己唱起了一首歌儿。
我把那半根烟卷掏出来,看了一会儿,扔进烟灰缸。我起身穿过那几个在不断以高频度节奏扭动的家
伙们,找到程禾,我问他,“还有烟吗?”
程禾说,“有哇,我准备充分。”把烟盒拿了出来。
我点了点,还剩下6根。
我问他说,“还有更多的吗?”
他说,“你先抽着吧,手头就这么多了,你还要我待会儿给你去找。”那边上的又高又壮的男孩儿不知
为什么,听了就跟犯傻似的呵呵直乐。
我把那烟点着,也没瞧边上的陈希儿,自己抽起来,又从桌上拿了几颗meda,就着猩红色的西瓜汁咽
了下去。
我很难说为什么自己会需要烟和药。
谁说过的,化学,是最可怕的毒药。
我熟悉那种欣快感,诚然,的确令人身心舒适,可是,那也并非没有方法去拒绝。在大多数的时候,
我不会想到自己要去使用那种东西。可是,每每心情低落时就难以控制那种欲望:在那个药物的世界里,
你可以为所欲为,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你就是自己的上帝,你无须对任何人,任何事情,再付任何什么
第十一章:垮掉的紫醉金迷(6)
责任。
我感觉自己好像慢慢站起来了,不知道在往哪个方向走。
我倾听这强烈的音乐,好像看到所有的音符都具有了实体的形状,我希望所有的音符都砸下来吧,砸
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淹没。我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掏空了,达到了极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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