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函的父亲,长年在阿根廷开餐馆,现在据说在加拿大,忙着办移民。
我说,“那我就头戴金盔,身披金甲,踏着五彩祥云来接你了。”
她嘻嘻地笑起来。
她从宿舍出来差不多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些了, 我那时候已经在花园村车站那个肯德基店里头吃东西,
一边做着英文听力。看到了10点过半了,我就走出去,坐一站车到紫竹院,接着等她。
晚上实在是冷得厉害,风直往衣领子里头灌进去,我冻得够呛,一直等到11点过半她才到。在这段时
间过程中,我承认有些神魂颠倒,被即将和她相会的念头彻底迷住了,以至于大晚上的等两个小时来接她。
一下车,她就笑着颠巴颠巴地跑过来,她赶快拉住我的手,问我等了多久了?
我还逞英雄地吸溜了一下鼻子说,撑死也就俩小时吧,没事儿。
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12点了,我第二天还要上学来着,便早早睡下了,她还赖着看杂志,然后逗猫
玩儿了。
第二天早上6点半我被闹钟闹醒,浑身酸麻,尤其腰间,空空地发涨,还是硬撑着起来。
我跟她说:“你再睡会儿吧,我去上课,今天有个考试,我大概11点多能回来,我顺便从食堂买饭回
来好了。”
她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
我蹬了半小时自行车到学校,上完了课,考完试,然后去食堂买了饭菜打包,再蹬回家去。
进去一看,李梦函正一副乖乖的模样在书桌上看书呢。
我说,“不用那么用功吧。”
她过来接了饭菜,说:“我也买了,零食,嘻嘻,怪味豆,我就喜欢吃这个。”
第十章:《对她说》(6)
吃完了饭,我躺床上看新一期的《书屋》和《读书》,猫爬到我的肚子上来,呼噜呼噜地开始睡觉。或
许是猫把瞌睡传染给了我,不知不觉地,我也睡着了。
等我醒来,房间里居然空空的,她人不知去哪儿了?我转了一圈,发觉在水盆里头泡了好几天的衣服
被洗了,地板干净了不少,可就剩我一个人。
我走出房间,下午3点左右的太阳令人舒适安心,那阳光照射下来,浑身舒坦。
一会儿她回来,拎着一塑料袋东西,说:“我去买东西了,你洗衣服用肥皂粉啊?”
“啊……怎么了?”
“那不好,给你买了洗衣服用的肥皂,还有洗手用的,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就挑自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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