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着关于那个车厢里的境况,没有人,深夜,书,我无法看清的书上的文字。
以及我羞于承认的,我记起陈希儿。
可坦率地说,真的有些厌烦,为什么凭直觉简单地生活下去似乎总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想,为什么这
些稀奇古怪的意象,或者说是我的潜意识里的臆测总是纠缠着我呢?
我对此厌恶透顶,却又无话可说。
我就穿着内裤起身,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一点儿张烨留下的已经有些受潮变质的大麻粉末来,用了下去,
闭上眼睛,居然从此便甜蜜地熟睡下去。
39
这个周六晚上,同李梦函去了王府井的人艺小剧场看了场话剧。
之前,我在东方新天地边上的那家麦当劳门口等了她差不多有20分钟。天气又冷,我直打哆嗦。
好歹等她过来,说是刚在西单又打了一个耳洞过来的。
我偏过头去撩开她的长发,瞧了瞧她耳垂上新戴上的一个粉红色的小钉。
李梦函的耳朵,小小地,还有些尖尖地往上翘,耳垂近乎没有。
我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原来打过耳洞的左耳朵,说,“怎么不叫我啊,我也想再打一次呐。”
她笑说,“好啊,下次一起去,那我就算有四个耳洞啦。”
我说,“瞧你是故意今天就打第三个过来,然后引诱我去打的吧?”
我接着对李梦函说,有次我一个朋友打完了耳洞,然后面色严肃地对我说,咋办呢?我身上又多了一
个洞。
李梦函搂住我,笑得不行。
后来我提起,早上她说她肚子疼来着。她说是昨天晚上吃多了,然后就喝减肥茶可能是过了量,拉肚
子一宿都没有睡好觉,早上一醒又发觉来那个了,加在一起难受得不行。
我一听,便紧张地说:“该捂个热水袋啊喝点热水什么的啊。”
她说,“唔,应该喝红糖姜水,或者往可乐里头放姜一起煮也行。”
我说,“那不就是姜汁可乐嘛,可你这么煮过还能喝吗?”
“下次我给你买热水袋,”我许诺道,“还一定得是心形的。”
晚上看的是康赫的《审问记》,尽管心理准备颇为充分,可还是看得不甚明了:假如作为哲学文本来解
读的话整体显得十分单薄,作为通俗戏剧又实在是不成样子。所谓“神妙的戏剧观念”,除了在戏剧元素的
探索和应用上能看出一点端倪外,别的实在难以理解,况且演员又时时处处显示出经验不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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