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笑着嘀咕了一句,“这年头老处女也不多见了。”
陈希儿听到了,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还像只大鹅似的把我手臂上的肉旋起来一拧,痛得我杀猪般惨叫
起来,接着就被闷在了被子里头,透气也透不得,看样子练过跆拳道的女孩儿还的确不可小觑。
“服气不服气?”我隐约听得见她的声音。
“服气,服,服……”我抬头告饶作揖,这才被陈希儿从被子底下给掀出来。
“甭闹了啊,我说,再闹就迟到了!”我说。
总算一场风波过去,两人甜甜蜜蜜地吃了早饭,整理书籍,一块儿坐车去了学校。
临了,在她系门口和她告别时,她附到我耳边,突然问了一句:“要是我当时不一脚踢开你,你是不是
就真的跟我做了?”
我一脸踌躇满志,语气坚定地回答陈希儿:“必然。”
她蹁起腿踹我一下,撒个娇,噔噔地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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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后想,如果当时陈希儿没有阻止我,我是否就真的和她做了?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都到那份上了,就是脑袋后头顶着枪眼也会上嘛。
可是,我是真的想和陈希儿做爱吗?
我不知道,那仅仅是一种惯性使然,就像什么人开了个头,总得把这个说不上严肃也说不上不严肃的
第四章:我真的有很多梦想(8)
游戏给继续下去。
这游戏里,角色暧昧,目的模糊,只是我恰好就站在刚好那个关键链环那个位置上了,我想,我这么
安慰自己。
事实上,我还是有点儿觉得不能原谅自己。
那在女孩儿美好身体里面,或者背后的东西,有时候我想去触摸却总是遥不可及的东西,就像那晚上
许荧在大雪中的舞蹈。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甚至是不配去目睹那样一个场景,我也不应该知道那扇门背后还有些什么,即便
知道了,也只会徒劳无益地给我带来烦恼……
那是什么呢?
说不准了,我也没有把握。
我怕再见她,之后,我再也没有约过陈希儿。
再说说许荧。
她在那次雪夜舞蹈事件之后的大约三周后,离开北京,去了法国里昂,那是2002年的12月。
诚如那封信所示,今年5月,许莹死于当地的双层大巴高速公路车祸事件。
第五章:我只是保护不了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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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撒谎了,或者说,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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