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说里魔教教主一个名儿,小楼一夜听
春雨,美是美,多残酷。成小楼虽然握有明月弯刀,武功绝世,却终究杀孽太重,命犯天刹孤星,只能孤
独终老。
我回复说,什么小楼一夜听春雨,我还杨柳岸,晓风残月呢。
不过,许荧的话还是让我心有所动,我不由地开始怀疑,我手里弯刀的意义。
那么,何谓意义。
按照我自己的感受和看法:生活之所以是痛苦的,矛盾的,暧昧的,无聊的,苦闷的,同时也是令人
着迷和乐此不疲的一点就在于,我坚持认为:生活应当是有意义的。
我已经无从知晓,这种观念于何时开始牢固地根植于头脑,只知道这个信念从未带来过幸运。
可笑的是,我仍然抱着这个沉重不堪的大石头在欲望的海洋里泅渡,渴望着临死前还能看到陆地的曙
第二章:她死在法国(3)
光。
这么说来实在恶心,而且有股子腐臭的理想主义的味道。
暑假时候,我的哥们儿车臣在青岛的海军疗养院里劝我说:“就凭你白天在海滩上的表现,这么点儿水
性,还想在海水里折腾,给你个浴缸泡泡就知足了吧。”
话说回来,自始至终,我也未曾同许荧有过什么身体上的关系。
在我认识她不久之后,她就去了法国里昂。我们通过几封信,其中不乏奇闻逸事和风景见闻,外加人
生大志的鼓励,或者小情小感的伤感,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值得一提的事物。
我的确很伤感,许荧,她就那么从我的生活里头消失了?
6
我做梦了,在收到她留给我的那件遗物的晚上。
我梦见,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许荧那天晚上在我住处一件一件脱衣服的情景。
她脱得很慢,似乎漫不经心,却又好像郑重其事。
我坐在床上看着看着,视线竟然模糊起来,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中的镜头呢,还是现实?
她的动作如此轻柔,像风吹过树枝,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她的周遭仿佛浮起来一层白色的薄雾,待到衣服脱完了,她立在我面前。
我的视网膜好像被什么灼烧了似的,那一束乳白色的火焰。
不无尴尬地承认,那天晚上我压根儿就没和许荧做,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激情。
自然,做爱其实也并不需要什么激情,本质上只是把某种多余的体液排泄出来。
然而我感觉,什么东西,什么比我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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