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太;内人;贱内;
拙荆。”余重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话一点儿也不幽默,我和章竹安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说:好像
有点面熟!
关于新加坡,我实在想不起来任何话题,印象中倒有一个公司,不记
得是谁向我提起过的。
我便没话找话地问:哦,那您知道新加坡福瑞广告公司吗?
章竹安很谦恭有礼地笑笑:余太太,我原来倒是做广告出身,一直做
了十几年,还没听说过有个福瑞广告公司呢?
他稍顿顿又补充道:您知道,新加坡就那么一点点大的弹丸之地,人
口还不到三百万。
章竹安的新娘抢过话头,有些嗲声嗲气地说:这婚呀,早就该结了,
都怪他签证没签下来,从雨季就开始签的,一直拖到这时候。我们中国办事
呀。。
章竹安耸了耸肩膀:中国使馆拒签的理由,竟然是我在南非总统大选
时,有过间谍活动。鬼知道,我根本就没去过什么南非。过了几个月再签,
又行了。鬼知道。说着,他又耸了耸肩膀,一偏头看看他身边的新娘。
我当时诧异极了!这美丽的新娘不是我们大学的同班同学柳吉吗?听
说她一年前就死在医院里了。余重的目光里也满是狐疑。新人一转身又忙着
应酬去了。我和余重都没吃好这桌酒席,他一个劲儿地在桌子底下用腿碰我。
我知道他心中迷惑,我也迷惑着呢。
因为儿子还在家等着喂奶,我们没等宴席结束,就匆匆告辞了。
一回家,我就开始翻箱倒柜。自从有了这孩子,我就像得了健忘症似
的,东西放在哪儿转身就忘。今天“章竹安”这名字就很耳熟,我拼命回忆,
是不是有过一个同名的小学同学,或者同宿舍哪个女生的男朋友叫这名字,
也说不定是有个叫章竹安的男生在我读大学时给我写过求爱信什么的。
我把五斗橱的抽屉全部拉出来,终于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一个宝蓝色
的首饰盒。
就是它!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稳稳地躺着一个粗笨憨傻的金戒指。原来的
那个白金钻戒呢?明明有一个白金钻戒,是我做女孩子时一个情人送的。婚
后就再没去动过。
我对着金戒指出神。
别发呆了!儿子在哭听不见么?余重在旁边一面用力地搓着尿布,一
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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