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为什么……不对,他不能相信焦晏,焦晏一开始就在骗他,骗要帮他,结果到头来,还不是原形毕露,他一定是在骗自己,对对,他的话不能信,不能信,男人生孩子?哈,简直天方夜谭,简直荒谬至极!
他不信!他不信不信不信不信不信!!!!!!他不会相信!
焦晏肯定在骗他,肯定是在骗他,男人生孩子,简直要笑死人了,已经被他骗了这么多次了,怎么可能还会信他……
程璟脑子乱麻一般,心跳如擂,嘴唇颤抖着扯了扯,想笑,却干涩得笑不出来。
焦晏抵在程璟肩头之上,微歪着脑袋看着他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脸上刻意做出来的笑容渐渐敛去了,他慢慢地松开了程璟,他微直起身子,看着他那纤细的脊背,仅是停顿了一下,便抬手朝程璟脖颈后来了一个手刀。
程璟软着身子就要脸朝地倒下,焦晏伸手拦腰抱住了他,安静地注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悲悯地伸手握住程璟的下巴,使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呢喃着,握着下巴的手指落到程璟圆润的肩膀上,一只手将他的缠绕在一起的尾巴分开,一把将程璟抱出了洞xue。
焦晏抱着程璟,脸孔上再次浮现出忧愁的表情,他略显幽深的目光落到怀中人的脸上,红薄的嘴唇喃喃自语道:“还得再捉些鳞鲛。”
作为鲛人,程璟还是幼崽,只差临门一脚,才会转化成成鲛,他得先让他成鲛,鳞鲛虽有些副作用,但却是极其有效的催熟药。
他要赶在大哥苏醒前让程璟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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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北方,即使是春天也比南方热许多,这个时节,已经入夏,天气也是越发炎热。
然居水之地,总是要凉快许多,一到这个时节,这汾江便成了人们游玩的佳地。
在众多华丽精巧的游船之中,有这么一艘毫不起眼的小船,船夫是一个身量极高的男人,面容满是烧伤痕迹,性格诡异阴沉,从不和别人打交道,看着也非常凶煞可怖,在这偌大的江河之中,仿佛只是一个飘荡的游魂。
在这一块石头砸下来都有可能砸到一个贵族子弟的京城,自有人看不惯脾气古怪阴沉叫人也不理的男人,故意找茬教训男人,却被他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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