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胜防,她根本不是对手。
更何况生了大公子龙心大悦还遍发米粮普天同庆,谁信他。
他是打算哄骗她一辈子了。
赵政真心实意说了一句话,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剖白之后沉默的空气,得不到回应的景况总是让人难堪,赵政心里气闷,看着董慈这副死样子又发不出来,只得接着道,“阿慈,寡人一言九鼎,你为何总是不信寡人。”
董慈懒得跟他废话,躺下来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上,心说她现在是把赵政这个人看得透透的。
他要是有耐心,你就是拔拔龙须也没什么要紧的,他要是心里不爽,你就是再尊敬守礼也没有用。
她也没那工夫应付他,她得好好想想小宝的事要怎么办。
最好别来惹她,否则她一把老鼠药同归于尽,谁也别想好过,包括赵小政。
董慈背对着他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赵政胸口起伏了两下,很想就这样强上了她再说,知道不能失去理智再伤了她,倒也忍下来了,心说再等等罢,回了咸阳事实摆在眼前,她就信了。
好在他早就看透了董慈,便是赵姬给他下药设计他,他也没碰旁的女人,否则他这辈子只怕难再得她的心了。
董慈自小耳根子就软,顾首顾尾不到万不得已心肠又硬不起来,他多点耐心,总能把人哄回来。
赵政很想碰碰她,亲吻她,他都想疯了,但是不行,四年他都忍得,不急于一时。
赵政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露在外面一片雪白的脖颈,只哑声道,“阿慈,寡人的手流了很多血,没有随行的太医,天气阴冷,阿慈,它快要烂掉了。”事实上是真的快烂了,他这几日一直守着董慈,一点小伤他也没放在心上,只几日过去不见好,今日都出脓了,看起来有点恶心,没成想倒是还能派上用场。
没有太医随行在路上找个医师也不难。
董慈先是趴着不理,趴了一会儿又有些趴不住,不住想他怎么受的伤,伤口大不大,是不是来找她的时候遇刺了,有没有毒,诸如此类让她心慌意乱烦不胜烦。
他找个医师看看上了药不就好了么?
这个疯子!
他怎么变得这么烦了!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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