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不舒服,咱们改日再来行么?”
少年初尝情[事食之嗜味她能理解,但他这样真的让她心慌又无所适从,史书上本就记载过始皇帝在女色方面需求很强,自昨夜她就看出来了,她已经尽力了,但依然无法满足他。
更何况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长此以往,早晚有一天要出事。
董慈手上用了巧劲使了个缠字诀往前一送,待赵政放松了力道矮身从他臂弯里滑了出来,这么一来一回下面不舒服的感觉更强烈,董慈想找衣服来穿,却发现床榻床头上什么都没有,之前的里衣和小内都给他撕烂了,破布也不在榻上,董慈只得抓了床布把自己裹起来,总比一丝[不挂的好。
董慈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因为赵政正站在床榻边看着她,面色阴沉目光幽暗。
董慈裹着床布下了床,腰酸腿酸差点没一脚踩空了,下面定然是红肿不堪,她走起路来当真像得了痔疮一样,痛苦不堪。
她昏过去以后这混蛋定然没少折腾她。
董慈从连着寝宫的过道去了偏殿,宫娥们纷纷跪地行礼,口里称少使夫人,低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敢看她。
这称呼挺怪的,董慈摇头拒绝了她们的侍奉,自己入了恭房,上完了在外间发了会儿呆,好歹恢复了些精神头,这才拖着步子慢慢往外面走,出来见赵政就站在门外不由一呆,半响才笑道,“阿政,你今日不忙么?”关于尊不尊重她这件事,几年前她就给赵政说过了,但似乎收效甚微,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不祈求了,虽说心里有点异样不适,但尚且还能接受,她一来不想惹他生气跟他吵架,二来也想给他最好的,能给的都给他。
董慈已经做好了随他的准备,赵政沉默着走过来打横抱起她往回走,把她放回了床榻上。
赵政扯了董慈身上裹着的床布,见董慈垂在身侧的指尖不由自主紧紧握住,眼睛也紧紧闭着唇瓣紧抿,心里就闷痛了一下。
他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虽说是有些难堪,但事实确实是如此,他渴望她的人,心,渴望得冲动易怒,但她似乎并不如他所想,或者像这世上旁的女子一样,经过了昨夜,便把他当做夫君当做全部。
所以还不够,她现在有退路,说不定动辄还会跑。
赵政眼里情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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