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乐呵呵地进了宫。
东南如数家珍地点着都有哪些家上门提亲了,多的是哪家哪家的贵族弟子,门第低的够不上打董慈的主意,说得自己也是惊叹不已,“董姑娘才名远播,惊动了齐王,齐王还召见了董姑娘。”
秦鸣眼皮一跳,果然只听砰的一声,案几从上面滚落下来,竹简哗啦啦散落了一地,赵政脸色铁青,目光森寒,显然是动了怒了。
东南吓了一跳,慌忙看了秦鸣一眼,来不及细想便跪下求饶道,“还请主子息怒,请主子恕罪,求主子饶命……”
田建是觉得在滨海过太平日子太清闲了,连他的女人都想动,赵政低喝道,“接着说。”
东南有些茫然慌乱,也不敢耽搁,急忙忙叩首回禀道,“姑……姑娘规劝了齐王两句,齐王原本是心情不悦,后来又问了姑娘为什么要读书,姑娘回说就是喜欢读书,齐王就说要封姑娘做个女祭酒,然后就让姑娘出宫了。”
他的女人哪里轮得到他来封!田建就算没有看上她,也是欣赏她,否则他一个不管朝事的昏君,花这诸多心思做什么!
田建招她进宫都说了些什么,她呢,来信里为什么只字不提?
赵政喘了口气,低喝问,“那董慈呢,她什么反应?”
她应该会拒绝罢,想做祭酒回来他封一个就是了,何必要接受旁的男人的恩惠,他每封信里都提醒她时时刻刻都要记得她是谁的女人,她不会犯这么蠢的错误罢。
她以一个读书人的身份进了宫,便是拒绝了,田建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她这么聪慧的一个人,明知道会惹怒他,不会这么蠢的非得要接受田建的恩赐罢。
赵政自以为是这样,听这属下颤巍巍地说出接了两个字,心就沉到了谷底,心里怒意翻腾之余,脑子里就只剩了一个念头,当年在临淄的时候就应该把她一并带回来,不该一时心软把她单独留在那里,想她见不到她,想她也碰不到她,不知道她长成了何等模样,也不能完全知道她每天见了什么人,跟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他隐忍至此,换来的都是些什么?
三年不肯回来看他一眼,见他一面,现下在齐国随了心愿做了祭酒,只怕高兴得连自己该姓什么都记不得了罢。
田建也配召见她!
她定是朝田建下跪行礼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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