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军需和人虽然都没事,但谁能忍下这口气呀!
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头发胡子白成一片,满面风霜,跪在地上哭得伤心愤慨,事关百姓军将的活命粮,朝臣们个个听得怒火熊熊,义愤填膺,这件事自然不能这么就算了。
吕不韦当场便跪请王上发兵伐韩,刻不容缓。
出兵讨伐一国,这不是小事,嬴异人当夜便召了群臣议事,随后又召了赵政,相询领兵出战之人,赵政直接提了老将蒙骜,第二日清晨赵政回月泉宫不久,蒙骜便点兵出城了。
董慈知道这就是那把能将赵政推上储君之位的火。
嬴异人夏太后偏爱幼子幼孙的那点私心,在国家大义之前不值一提。
韩国那边捅出这么大篓子,成蟜这边彻底熄了火,韩夫人夏太后也要消停一阵子,赵政干净清白没有外戚势力,嫡出身份,再加上他性格沉稳睿智,又能识人用人,等蒙骜的捷报传回咸阳城,只要有人提起个头,朝臣拥戴之下,只怕赵政立马就要被拱上太子之位。
董慈原本就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只是现在听兴平说起伐韩事件的导火索,就觉得整件事都透出古怪来。
就她所知道的历史资料里,韩桓惠王韩然这个人好安于现状,韩非子曾多次上书请求变法强国,都被他推拒了,韩然一来没有什么大志向,二来在经过长平之战以后,他没实力也没胆子敢这么横冲直撞地挑衅秦国。
出于对真实历史事件的好奇,董慈便开口问道,“吕相国怎么就相信是韩遂守将所为了,动辄就是覆国的事,韩王不会这么蠢的。”
兴平是个宫人进侍,平日消息虽然知道的多,却难得和人闲聊一回,听董慈问起,也就来了兴致,坐下来回道,“劫道的人虽然伪装成了别过之人,但王郡守一口咬定就是武遂的将官,人他以前也交战过,咸阳城现在都传遍了,韩地宜阳武遂也受了旱灾,韩王这是饿疯了。”
这前因后果可信又不可信。
董慈告诫自己莫要以历史印象来判断一个人一件事,战争发动方给出的理由向来只是个摆设,未必可信,她刨根问底也没什么意思。
想不通便也不想了,董慈转而朝兴平道,“公子他非比常人,这些事自有他cao心,咱们还是来聊聊,老叔你究竟找我相看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