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去看若鸿, 两人目光一接,就又都迅速的转了开去。“在这世界上,有人‘得意’,总有人‘失 意’!”若鸿苦涩的一笑,半真半假的说:“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子璇大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敲着若鸿的肩说:“少来了!给你一根杆子,你就顺着往上爬!还‘斯人独憔悴’呢!君不见,今日醉马 画会,‘人人皆憔悴’,‘个个都寂寞’吗?”子璇此话一出,大家叫嚷得更厉害了。叹气 声,跌脚声此起彼落。最后,闹得子默摆酒请客才了事。
那夜,子默在烟雨楼靠湖的那间“水心阁”里,摆了一桌非常丰富的酒席,实践当初 “赢了的人,要请大家喝酒”的诺言,芊芊也参加了。酒席刚摆好,又来了个意外的穷人, 那人竟是谷玉农!他带着一脸的憔悴和祈谅,低声下气的对大家说:“这样的聚会,让我也 参加,好不好?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让我了解你们,好不好?”
自从大闹烟雨楼,害醉马画会的会员集体入狱以后,这谷玉农隔几天就来一趟烟雨楼, 又道歉又求饶,希望能重新获得美人心。子璇对他,是几百个无可奈何。众人对他,全没有 好脸色。但他这回改变了策略,一切逆来顺受,不吵不闹,这样的低姿态,使子默也没了 辙。其实,这谷玉农也不是“恶人”,更非“坏人”,他只是不了解子璇,又爱子璇爱得发 疯,才弄得自己这样做也不对,那样做也不对。
结果,这晚的宴会,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状况,大家都酒到杯干,没一会儿就都醉 了。正像沈致文说的:“今天完全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而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真的!若鸿一直闷 着头喝酒,把自己喝得醉醺醺。芊芊心事重重,只要有人跟她闹酒,她就“干杯”,害得子 默抢着去拦酒,抢着去干杯,喝得脸红脖粗。沈致文和陆秀山是“失意人”,自然“失意” 极了。这钟舒奇和叶鸣,看到谷玉农加入,就都“不是滋味”。而谷玉农,见子璇对别人欢 欢喜喜,唯独对自己就没好脸色,心情更是跌落谷底。
这样的酒席,还没有吃到一半,大家已经东倒西歪,醉态百出,醉言醉语,全体出笼。 但是,那夜的宴会,却有一项“意料之外”的收获。原来,当大家都已半醉的时候,钟舒奇 忽然满斟了一杯酒,走到谷玉农面前,诚挚已极的说:“玉农,我代表全体醉马画会的会员,敬你一杯,我先干了!”他一口喝干了杯子,更 诚恳的说:“这些年来,大家对你诸多的不友善,是我们不对!对不起!”
“怎么,怎么… ”谷玉农太意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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