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风的窗户爬进来。
宁婧哆嗦了一下,正想伸手抄起什么东西把窗户拉上,可又没胆子靠近那儿。
好在,那东西爬到一半时,它的额头便被一束明晃晃的光束照中了。虽然是虚幻的光,但却似乎在它身上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圆圆的光束在那张面具似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伤口,并像烧起来的纸张一般,不断扩大。那东西痛苦地用额头磕碰玻璃,宁婧下一个眨眼,它便消失了。
夜深人静,山风清凉。独剩的那盏莲花灯的火光稳定了下来,嘶撕地燃烧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婧呆呆地站在原地。
依照记忆,朝她刚才阻止了那东西的光束方向寻根望去。原来,落地镜上方正中央的位置,镶嵌着一面巴掌大小的古旧阴阳镜,镜面上蒙着一层铜锈色的东西,不知道是血还是颜料,刚才的光束就是它反射出去的。
趁着现在,她三两步跑近了窗户,把留着缝隙的窗页紧紧关上,再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起来。接着,她把房间的四个灯都重新点亮了,不管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在天亮前,光明总能为人带来安全感。
完事后,宁婧跳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现在她身上已经不热了,反倒觉得脊背凉飕飕的。
宁婧瑟瑟发抖地默念了三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公民共治,自由敬业”,才缩在被窝里,战战兢兢地阅读资料。
系统:“……”妈的智障。
这个世界也是发生于平行时空的。要说的话,其实和她的第二个任务有承接的关系。绪国王权式微,军阀群雄逐鹿,最终,张、曾、赵、葛、陈五大家族脱颖而出,把绪国的广袤河山割据为几大板块。目前,各地处于休战状态,虽有小摩擦,但基本趋于稳定,各安一方。
她附身的原主是北方大军阀曾礼藩之女曾月柔,出生于阴月阴日阴时,自小便体弱多病,八字很轻,极易见鬼。她的母亲是位温婉的南方女子,生产后不久便撒手人寰了。
曾礼藩把对亡妻的思念都转为了对女儿的宠爱。曾月柔先天不足,在两岁前总是高烧呓语不断,爱女心切的曾礼藩寻遍名医,名贵的药材像入海一样大量投放,情况依旧没有改善。
某次,在某次北方权贵的宴会中,有人借醉委婉提点了曾礼藩一句,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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