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与发簪,问他,他就说本为她的奴仆,供奉上来一些玩物是有必要的。
沧笙越品越不是个滋味,一日趁白灵瑾出石中世修炼,唤来沧宁,肃然同他道:“你还是让月歌来陪我吧,我有婚契放不下虞淮,白灵瑾他……这样我会愧疚的。”
沧笙追过人,可以看出他心思的变化,不同往日的羞涩内敛。渐渐细腻起来,晓得不动声色表达了,就算要拒绝也拿不出他逾矩的证据来。
沧宁双手合抱住茶盏,思忖了半天:“我遣他来陪你的时候就同他谈过这件事。”
沧笙松了口气:“嗯?”
“他说他是被鲛人族首领送给你的,无论你要不要,他只想跟着你。”
沧笙大惊失色,连连摆手:“开什么玩笑?他这样跟着我,那我成什么了?”
一个愿挨,一个却下不去手打,沧宁也没辙:“阿姐不喜欢这样可以将他赶走,再也不见。只不过这样你心里头不愧疚了,白灵瑾却不见得能过得更好。”
白灵瑾资质有缺陷,无法成就大道,在旁人眼中的定位说白了就是面首,沧笙以为他该是个有气性的人,怎么也不愿意依附别人而活。结果呢,他的自我定位也是沧笙的面首。这样的人,你将他赶走了,他能去哪?尤其他也是现在为数不多仍真心待她的人。
沧笙头疼起来。
沧宁只得再劝:“他本就是阿姐的手下,未能逾矩又不求什么,阿姐只需不去在意他即可。倘若真将人赶走,彼此又有交情,我着实想不到怎么安置他才好。”他打了个寒颤,“肯定要整日整夜的哭了吧。”
想到白灵瑾的反应,沧笙也是脑子一木,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话,沧宁支着下巴探头去看她桌上的法阵,装作不经意:“帝君那边的进展很快,不过短短十年已经打到了第一天的前的雪原。那边的雪蝶是大麻烦,可能需要动用较大的人力围捕,兴许……”他拿手指敲了敲桌面,“我会过去一趟。”
听到帝君二字,沧笙的表情就是一僵,到后来反而瞧不出痕迹来了,执着笔:“凤族对雪蝶有大优势,他与凤昱合作时该就谈到了这一点,不至于还要来找你吧。”
凤昱本是生于第二天的凤族,只不过她并非纯种,乃是第二天的火凤与孔雀所生,因而被族内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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