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下,沧笙都费尽心思做到了大环境的设置,最终会动手除去他这个最大的挡路石是有理由的。
只是她现在成了废帝,便不再去想登顶的事。她有了别的念头,以为掩盖当初就可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堂而皇之与他在一起了吗?
他们之间没有出路。与沧笙所谓的“虚与委蛇”都是他的自我麻痹,挑明了说,他就是在自私地吊着她:一味地希望她可以留在自己身边,一面又不敢承认他的感情,给不了她承诺。若当年的事真是沧笙一手造成,他便无颜再面对为他牺牲的穷奇忠魂。
虞淮蹙眉,最终还是垂下眸:“你走吧。”
沧笙略略一怔,震惊这短短的三字,本该是她期盼的了结,却给了她痛彻心扉的感触,连微笑的表情都难以维续。
看来日久生情果真是个笑话,她捂住袖下的刺得她生疼的契约。那意味着她这一生只能非虞淮不可了,但沧笙从没想过要以此来给他压力,既然他仍是无情,那就这样吧,她也好断了念想期盼。
沧笙豁然起身,朝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迈步走了出去。
帐帘挑起又垂下,微微颤动。虞淮站在原处,忽而一阵目眩,像是恍惚,一瞬都听不清楚声响。可帐外数丈远的对话又清晰落入他的耳中。
沧宁惊诧且痛心:“阿姐眼眶怎么红了?你没同帝君说……”婚契的事对石族来说,就是一辈子不可磨灭的事。
沧笙哑着嗓子:“别嚷嚷,回吧。”
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要告诉他她已经彻底无路可退,祈求他的怜悯吗?他明明都说让她走了,感情有哪是能祈求来的。
……
第二次自个兀自的失恋,沧笙不吵不闹,回了族就进被窝躺着,但眼睛瞪得奇大,怔怔对月歌:“往后我若再想去找帝君,你就将我绑了,省得我再给沧宁惹事。我脑子怕是坏掉了,总不受控制。”
月歌很是踌躇:“其实我早就相劝主上,宁帝惯着您是没尽头的,连劝都舍不得劝您。我也一直担心您自己一个人落单了,会被麾下一些极端分子擒住。至少避避这阵子的风头吧,宁帝是用人的时候,下头的人给他设障,他所处的位置也不好受。”
沧笙闭上眼:“有人给他设障了吗?”沧宁不给她知道,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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