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没做好决定,是要喝水还是宁死不屈保尊严,那壶嘴儿瞬间就朝他塞了过来。
下意识微微启唇,一股清凉甘甜的水液微微划过喉咙,像是可以令干涸的大地刹那鲜活起来。
罢了罢了,他从前可是吃过苦的,打仗时连掺杂了污泥的水都是难得的好东西,穷讲究什么呀?
乔亦柔打着哈欠半揽着他喝水,直至传来一串“嗯嗯”声,她才知道,哦,喝足了。
完事儿的拿走茶壶,乔亦柔刚要起身把它放回去,却颇为忧愁的往更深远之处遥想一番,这饮酒过度的人都需要多次饮水,是不是等会儿他又要巴巴命令她给他倒水?眸中划过一丝深思,乔亦柔抿唇笃定的转身对着齐毓玠道,“还是再喝几口吧,可以多顶一会儿。”说着,也不容许他拒绝的余地,壶嘴儿就塞了过去。
齐毓玠被强迫的又喝了几口,生气道,“你把水壶放在床榻下的地板上不就成了?”
“对哦!”乔亦柔赞同的颔首,径直把水壶放在地上,上榻卷了卷被子圈成一团睡了。
齐毓玠还想让她给他把“蚕蛹”般的薄毯解开,见她瞬息没了动静呼吸匀称。他闷叹一声,感慨自己若是个女子,就可以用“遇人不淑”这个词表达自己的悲哀了。
罢了罢了,他从前可是吃过苦的,打仗时浑身是伤为了不被敌军发现踪迹直接睡在半米多深的茅草地里,还穷讲究什么呀?
眨了眨困顿至极的双眼,齐毓玠往“蚕蛹”里缩了缩,昏昏睡去……
夏日光辉一缕缕普照大地,天彻底大亮了。
齐毓玠睡得十分沉。
他最后是被一股难以形容的生理需求憋醒的,他猛地掀开薄毯,下榻穿鞋,突然想起什么地蹙眉。
榻上只有他一人,而且他好生生的,并没有被什么东西束缚,低眉盯着床榻脚下,也没有茶壶,或许昨晚……他只是睡得迷迷糊糊做的怪梦而已?
那些片段似真实又似虚幻,实在叫人有些辨别不清。
齐毓玠懒得再想,急急去如厕。回来时见李久在外守着,他还没问,他就巴巴笑着答,“陛下,昨晚参加夜宴的两位女眷受了凉,还有位女眷用了些菜式产生面部过敏现象,乔贵人清晨便被丽妃请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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