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能都要给大爷跪了。
你们一个二个的这么敝帚自珍这是药丸啊……
“这倒没什么。”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及时地缓解了这种尴尬,“功法么,你既然得了观音摩顶受戒,也算我佛门之人,我也不能放任不管,给你就是。”
悟能回头,玄奘起身。
而那年轻男人缓步而来,步履平稳且带着一种稳重感,衣袍的波动衣袂摩挲之间的声音听起来都相当充满韵律,光听他走过来的声音,都觉得这人绝对的靠谱。
玄奘猛然想到自己法明师父和他唠嗑的时候曾经提过——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并不是从小被严格管教着最终成为一个面瘫就能有,也绝对不是绫罗绸缎就能裹出真正的高贵,所谓从容,那必然是经过若干年的世事变迁,风刀霜剑,活生生从世界的恶意之中趟出一条血路来同时依旧不改自己本色风骨,这种人才是真绝色,面对世事的从容才是真从容。
李二是一个威严且气场强大的帝王,不过是带着房谋杜断几个臣子,便有胆色到那便桥之上面对颉利十万大军还能顺利退兵,凭借的并不是虎躯一震之后王八之气光芒四射吓退了颉利可汗,而是玄甲军所到之处未尝一败的战绩,凭借秦王天策府猛将如云战力爆表的口碑,凭的是要杠咱们也不怂的“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的霸气。
而面前的这位……
气势好足。
玄奘深呼吸,默默躬身一礼:“师父安好。”
嗯,佛祖。
金蝉子的师父。
或者换一个身份——
当年被老子的风火蒲团所擒,后来被化胡为佛,原上清圣人门下截教大师兄多宝道人,现佛教之主如来世尊释迦摩尼。
佛祖站定,淡淡看着唐僧。
说一句一眼万年绝对不是夸张手法。
常说佛祖端坐莲台之上,看世人之时眼中多有悲悯,虽悲悯却并不会真正影响到世间之人,该受苦依旧接着受苦,求的只是下辈子的解脱。
同时作为佛像的佛祖也是一脸富态,看起来那啤酒肚大的让人觉得佛教生活是真好。
但如今,佛祖下了莲台,也并没有庙宇之中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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