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娇娇从小就在宫中来去自如,东宫更是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对不住良媛,”守卫叉着门,继续硬邦邦,“太子妃正在休息,您请回。”往日里赵家这位确实是哪里都去得,可两个月前表姑娘的身份变成了东宫的赵良媛,那就再没了特权,必须守着东宫的规矩才是。
所以,守卫丝毫不为所动。
“你!”
赵娇娇手指一点一点指着守卫的鼻子,半晌,一甩手放弃了。
事实上,院子外头闹出的这点子动静,里头心中复杂晦涩的萧怀瑜是听见了的。可他如今怒火上涌,没有心思让赵娇娇进来。然而没一会儿,赵娇娇大约是觉得太子对她的情谊很深以后解释也一样,甩了袖子便走了。
她人一走,萧怀瑜更觉得她恃宠而骄,更觉得以往是受到了愚弄。
赵娇娇走的干脆,她不知道这次轻易放弃了解释,往后说的天花乱坠也没了意义。错过了的时机,多思多虑的萧怀瑜会彻底定了她的罪。
此事,暂且不说。
宋府这头,尤悠的及笄礼到了。
虽说尤悠都嫁人了,可宋母怜惜儿媳妇幼年不得父母疼爱,琢磨着要给尤悠大办一场。尤悠当然没意见,有人疼她当然不会拒绝。
宋衍对此没什么想法,有宋母cao持,他不烦心。
唯一让他惦记许久的事儿便是,新妇的年岁到了,可以生孩子了。
其实宋衍心里清楚,因着继室的身份以及娘家的摒弃,贵妇圈子里对新妇是很有些看不起。正经的原配贵妇人基本都不爱搭理新妇。虽也未表现出轻视,可每逢各家宴饮新妇总是一个人,叫人看着怪难受的。
宋衍琢磨着,该叫新妇生出个嫡长子来立稳脚跟。
日子近了,宋大夫人忙活着及笄礼,尤悠也被宋大夫人拎在身边,言传身教地教导她主持中馈。尤悠混过职场,管理过国家,这些都难不住她。不过宋大夫人不知道,只当她是天生聪慧一点就通,恨不得将这些弯弯道道一咕噜全教。
宋衍每日见不到新妇的人,他总得找事做。
所以,探花郎理直气壮地换了自己媳妇的避子药物。
尤悠忙得脚不沾地,听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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