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将字条传到宋家内院新妇的手中。
纸条上写的东西,宋衍一眼就看出问题。
琼林苑确实是埋了些酒,但那是他未致仕时候做的风雅事儿,在赵娇娇嫁进来便有了。什么酿酒饮茶,其实跟赵娇娇的关系并不大。而纸条上的话明显有误导性,她在挑拨自己与新妇的关系。
这点用心,宋衍比尤悠看的更明白。
可因为看的更明白,所以才会更恼怒。
宋衍实在讨厌有人将手伸到他不容许的地方,至少如今,已为太子良媛的赵娇娇将手伸到新妇的身上,是他所绝不容许的。
宋衍踱步到窗边,盯着窗外的弯月神色寡淡而冷冽。
旁人不知道只有宋家人才清楚的是,翩翩公子宋衍,看着谦和有礼实则是个性子很独的人。他从不轻易干涉旁人的想法,但同时,他也很反感旁人来打扰他的生活。在他看来,情分止于未曾触犯忌讳之前。
如今他与新妇的生活和睦而自在,赵娇娇的手伸到新妇身上这件事,真心触怒了宋衍。
看来,他一直以来的态度表现的不够强硬,所以赵娇娇才这般无所顾忌。居然连手都明目张胆地往新妇的身上伸过来。这样放纵下去,是不是某日她心生恶念,一杯毒酒毒死新妇自己也无从知晓?
宋衍幽沉的眸子静谧如夜幕,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稍许阴沉与晦涩。
他不该顾念情分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晚上宋衍回枫林苑,早前被宋衍那压下的关于琼林苑问题的担忧果然应验了。
新妇如往日一般撩拨他,撩拨的他理智全无却突然将他踹下床。宋衍光溜溜站在床边,脸色漆黑如锅底。一边伺机而动地爬床,一边咬牙切齿地问守在床上的人:“你想怎样?”各种法子都使了个遍,一爬上去就被踹下来,宋探花气得连羞耻心都忘了。
“不想怎样。”
尤悠眯着眼半趴在床沿上,细腻的皮肤在烛光下如披了一层光晕。那细腻的观感,让亲手细细感受过的宋衍根本无法移开目光。矜持有礼的探花郎此时气急败坏,身下的那尺寸惊人的物件就没法软下来过。
尤悠晃悠着小腿,整个人如成了精的狐狸一般懒洋洋地道:“相公啊,你还记得我给你做了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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